“雜役弟子?”
四周,與葉天然不同的是,在座的眾人聽了寧川的話語之後,皆是忍不住臉上一怔。
目光紛紛好奇的朝著他打量了過來。
今夜聚會,太虛聖子親自主舉,能夠被邀請到來參加的人,非富即貴。
說明白點就是,區區一個雜役弟子,根本就沒有資格出場。
但寧川來了,而且蘇銘親自起身相迎,顯然,這事有些不同尋常。
可小小的一個雜役弟子,還是來自什麼洛雲宗的雜役弟子,這樣的人,又能有什麼特殊與不同呢?
莫說是寧川了,就算是洛雲宗這個小宗門,在場之人,也幾乎沒有聽說過。
這樣一個藉藉無名的小宗派,其內的一名雜役弟子,何德何能,竟能夠來到這裏,而且似乎還很受蘇銘的待見?
“寧兄何必自謙,別人不知道你,我蘇銘還是了解一二的。”
他淡笑開口,顯得隨和,沒有絲毫的架子,與寧川往日所見的那些嬌子相比起來,眼前的太虛聖子,明顯不是想象中那種傲氣十足的人。
言罷,他將寧川請入了自己身旁的一個空位上坐下,這頓時更加讓得在座的眾人不解了起來。
很顯然,並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能夠坐在蘇銘身邊的。
場中,有不知多少來自各大聖地的天才,更有許多古世家的少主級人物,但這些人中,也幾乎找不出幾個,夠資格與蘇銘並坐的人物來。
眾人不解,蘇銘為何對寧川如此特殊。
這個來自洛雲宗的小小雜役弟子,到底是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介紹一下,這位是道衍聖地李大長老座下的真傳弟子,卓靖。”
“這邊這位,是古武周家的少主周林。”
“這位是來自古武葉家的……”
“這是萬川聖地的核心弟子……”
剛坐下沒有多久,蘇銘便是笑著給寧川介紹了一遍在場的眾人。
介紹完了之後,他又與眾人重新介紹了一遍寧川,道,“這位是燕國洛雲宗來的寧川,寧兄為人低調,諸位恐怕今日是第一次見得其人,以往沒聽說過倒也不算奇怪。”
“方才聽寧兄親言,你隻是那洛雲宗內一個小小的雜役弟子?”寧川坐在蘇銘的左側,而在蘇銘右側,坐著一名青年,乃是古武薑家的少主薑淮安。
寧川點頭,直言道,“的確隻是一個雜役弟子。”
“我看寧兄身上似無靈氣的波動,又是雜役弟子,莫非你真的沒有修為在身?”來自萬川聖地的核心弟子忍不住開口問道。
寧川再次點頭,“我入得洛雲三年,做了三年的雜役,奈何沒有靈根,一直無法修煉,這是我人生之中最大的遺憾。”
眾人聞言都很驚訝,一個沒有靈根,無法修煉的小雜役,究竟何德何能來到這裏,參與這場聚會。
這也就算了,他還坐在了蘇銘的身旁,要知道,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坐在那裏的。
而寧川卻坐在了那裏,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也意示著,除了薑淮安之外,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比不過寧川?
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