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艾爾?”候爵道,“是想說,我們可能也要像外麵那些國賓一樣,改變立場去支持另一個繼位者麼?”
“如果西比拉公主出事了,我們想要保住珀切福斯家族的興盛,就必須這麼做。”艾爾說道,“當然,我希望她沒事。”
希望真正的西比拉沒事……艾爾心裏默默在祈禱。
至於這個西比拉公主怎樣,他並不關心。
但他必須關心陸少夫人的安危,因為陸少夫人一出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陸白可能不會顧及他這個朋友的麵子,會將珀切福斯家族一起給端了,那個寵妻狂魔會這麼做!
“至於西蒙那邊。”艾爾看了一眼候爵夫人,說道,“父親你們就暫先別管他了,我們如今協助陛下在明天的新聞會上發布柯羅韓特王子遇刺身亡的消息。以及想辦法盡快找到陸少夫人他們。”
“艾爾,你什麼意思?”候爵夫人怒道,“西蒙可是你弟弟,如今卻……”
“隻是被陛下禁足在皇宮而以。”艾爾道,“而且以西蒙犯的事,如果隻是禁足就能解決的事,那還是簡單了,是麼,繼母。”
“艾爾,你不會是想趁機除去西蒙吧?我告訴你,隻要有要我在……”
聽著候爵夫人的大怒聲,旁邊羅丹垂下眼睛,“我出去打聽一下陛下那邊的情況。”
艾爾眼角掃了一眼出去的羅丹的背影。
現在他與羅丹、西蒙三兄妹的關係已經浮出水麵了——就是針鋒相對!
候爵著急地道,“艾爾,西蒙那邊我們暫時不管,陸白那邊怎樣?”
“得知陸少夫人不見了,陸白他們已經離開了皇宮。”艾爾說。
“什麼?”候爵震驚之下站了起來,“弗隆多不是說今晚所有的貴賓都在皇宮住下了麼?”
“那是陸白。”艾爾說道,“他若要離開,還真會有敢攔他麼,比如,今晚陸少夫人若不願跟警方走,那些人也不敢強製帶走陸少夫人。”
“那現在是怎麼回事?”候爵夫人馬上不滿起來,“如今連我們都不能離開皇宮,陸白他就可以?那陛下這個做法,是不是說瑞丹所有的貴族都不能跟那個陸白相比?”
“你安靜一點。”候爵回頭勸她,“如今柯羅韓特王子出事了,凶手也許還在皇宮中,陛下將大家留在皇宮三天,隻是想方便找出凶手。”
“那陸白不算?”候爵夫人不能接受他們這些貴族的待遇不如外賓。
因為不論陸白是個怎樣的富豪,是怎樣的商業權貴,但在瑞丹也隻是一個客人!
又怎能比他們這些為王宮嘔心瀝血的貴族有更大的特權?
“那是因為陛下知道知道不可能是陸白!”候爵再次不讓妻子亂說,“陸白妻子也跟西比拉公主在一起,他若要讓人炸那些車子,豈不是也會有風險炸死他自己的妻子?這些話不要在外麵說,因為那意味著我們不相信陛下她的決斷!”
“哼。”候爵夫人環著手臂站在一邊,權不讚同地道,“誰說不可能是他,如果照西比拉公主的當時的說法,也許就是陸白和陸少夫人他們聯手殺死了柯羅韓特王子,又炸翻那安德森警官他們的車,想借機將陸少夫人帶走,就是怕陸少夫人接受審查吧。”
“那西比拉公主呢?”艾爾出聲,“繼母你是保持與西蒙一樣的看法的話,那你能不能說一下如果是陸白他們做的,他為什麼又要帶走西比拉公主?”
候爵夫人想了想,“柯羅韓特王子死了,王位不就隻有由西比拉公主繼承了麼,也許他們夫妻都不讚同讓西比拉公主坐上王位!”
“但西比拉公主坐不坐上王位,與陸白他們有直接的關係麼?”艾爾道,“會關心誰會上王位的人,隻有這個國家的人以及我們這些貴族和其他王室,會直接關係到家族興盛和直接利益關係的人。陸白為了阻止一個與他毫無相關的人坐上王位,會冒險去讓人炸安德森警官他們的車,而不顧同樣在車內的陸少夫人的安全?”
候爵夫人冷著臉站在另一邊,不說話了,隔了一會才道,“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其他目的……”
“好了,艾爾,別跟你繼母計較這一點。”候爵道,“西蒙現在被陛下禁足在皇宮中,她心情不好,你也多理解一下。”
“是,父親。”艾爾道,“我隻是想說,這件事跟誰有關係都不可能跟陸白有關係。”
當然,他與陸白的那個計劃的事,艾爾肯定不會告訴自己的父親。
現在劫走陸少夫人和那個公主的人,也不知是不是羅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