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電話裏的人吞吞吐吐。
“說!”候爵怒道,“是不是發生了其他的事?你別忘了這些年你拿了我珀切福斯家族多少好處,你給不了我想要的信息,我可以讓你在皇宮中地位不保!”
對於珀切福斯候爵的威嚴,電話裏的總算吱吱唔唔地說出了一些信息,“我也是聽說……說陛下也許不是得病了,也許是被西比拉公主給控製了……”
“什麼?”候爵臉色大變。
“候爵,我這隻是聽說,如今皇宮中西比拉公主說了算,沒有人敢麵上談論這個問題。”電話裏一個侍從膽戰地說道。
陸白和艾爾來到主堡大廳時,候爵麵對著牆上的一幅世紀油畫,這幅油畫不可計價,是瑞丹國王贈送給珀切福斯家族第一任家主的東西,見證了這個家族的曆史長河和輝煌。
“父親回來了?”艾爾來到他身後。
候爵回過身,臉色不是很好,沒有回艾爾的話,而是看向陸白,“陸先生,晚餐準備好了,請。”
“候爵請。”陸白客氣回應。
對於陸白這位尊客,珀切福斯家族一直敢怠慢。
晚餐桌上,下人將安夏兒也請過來了,但候爵夫人卻一直沒出現。
侍女在候爵耳邊說了些什麼,候爵皺了皺眉,“那就讓她好好休息吧。”
侍女點頭而去。
“候爵夫人不舒服麼?”作為客人,安夏兒不失禮儀地關問了一下對方的狀態。
候爵看了一眼艾爾,“多謝陸少夫人關心,她無大礙,隻是因為西蒙與羅丹的事一直很傷心。晚餐等下我會讓人送過去。”
艾爾輕輕將酒杯送到唇邊,平靜地聽著周圍的話,隻有他知道他當時的話是給了他繼母一計痛擊!
“那就好。”安夏兒微笑著,“羅丹和西蒙的事,令夫人還是得放寬心才行呢。”
候爵皺著眉點了點頭,又拿起酒杯敬向陸白,“聽說陸先生和陸少夫人去過斯特戈爾摩的警局總部?”
“我陪她去找一兩個熟人。”陸白拿著酒杯跟候爵回敬了一下,微笑,“隻是可惜見沒見著。”
“陸少夫人在斯特哥爾摩警方還有熟人?那真是難得。”
陸白自然不會跟候爵提起來到瑞丹的國際刑警安夙夜和安錦辰,隻是淡笑著,“候爵放心,無論我們在瑞丹警方有沒有熟人,羅丹和西蒙的罪證,都是瑞丹警方自己所調查出來的。”
言外之意,他們沒有讓警方做出什麼虛假的證據!
候爵自然也聽出陸白話裏的意思,杯子放下後說,“說到這,我想請問陸先生一個問題。”
“候爵請說。”陸白坐在長桌的對麵。
華燈灑下,他麵孔泰然自若,即使在現在這個無比緊張的局勢下,他似乎也依然保持著他閑雅華貴的氣度。
除了安夏兒不在他身邊時,似乎沒有任何一件事能真正讓這個男人臉色有太大的變化。
“記得陸先生剛來珀切福斯家族時,我曾問過以陸先生,想聽陸先生你說說珀切福斯家族會不會落得與意大利南宮家族一樣的下場?”
陸白點頭,表示讓他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