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自從安夏兒離開後,就沒有平靜過,這幾年不好容易安定了下來,安琪兒也出獄回到了家,眼看著等安夙夜安錦辰回來,安家就可以恢複往常了,安雄夫妻也可以退休了,如今為了消除葉沙麗將來對安氏不一定存在的威脅,又要生出不少事的話,這個家怕是難以安定了……
想到這,向叔憂心重重,對傭人說,“這件事別再跟人嚷嚷知道嗎,無論怎麼決定這都是老爺和夫人的事,我們能做的就是做好老爺夫人交待的工作。”
“知道了,向叔。”
安雄對於安夫人的憤怒,非常理解,愧疚地點點頭,“我知道,安氏能保住多虧了夫人你,我知道我這麼提議你感到委屈,但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咱安家和安氏。”
安夫人抽過一張麵巾紙擦著眼睛,滿臉屈悶。
“我也提過,我可以把我手中的股份轉一半到你手中。”安雄說,“是你考慮到安家必須穩定在公司的東家立場,所以拒絕了。”
“我拒絕還有錯了?我為了誰啊?我不是為了你這個已經沒有什麼決定權的董事長,為了咱們這個家?”安夫人怒火又蹭地升起來。
“沒有錯,沒有錯。”安雄趕緊妥協,點頭,“關於夫人的深明大義,我感謝你。”
安夫人這才稍微平息了下來。
見她麵色,安雄索性將結果也一並說了出來,“哎呀,其實夫人你也不要太抗拒了,現在這僅僅隻是我的提議,這葉沙麗和夙夜他們本人還不一定同意呢!他們若是不同意,我們就是這麼提議,其實也沒有用!”
“你是想先勸我答應麼?”安夫人哼笑了一聲,“我若是答應了,到時如果他們倆都答應了怎麼辦,我不隻有接受結果了?安雄,你這次是不是又打算犧牲我的感受?我還是不是你的妻子,是不是安家的女主人?我連反對兒子婚事的權利都沒有麼?”
安雄靜靜地看著她,麵色由妥協,慢慢變得幾分沉重、凝重。
“怎麼?我說得不對?”安夫人一看安雄這臉色就來氣,好像又是她做錯了什麼似的,“安雄,我還告訴你,你別給我擺這臉色,這個家怎麼說也不是你一個人的!”
“那你就是說,以後夙夜和錦辰的婚事,必須由你說了算麼?”安雄問她。
安夫人哼了一聲。
“你別忘了,由於夫人你的執拗,已經讓他們失去了一個愛人。”安雄提醒她,“這也是錦辰至於都不肯原諒我們的理由,夙夜雖然嘴上不說,但我們都看得出來,他對安夏兒……”
“安雄!”安夫人又怒了,“你再別提這件事,安夏兒已經嫁人多年,這件事已經過眼雲煙了,再說當年我這麼提出來時,你也沒反對啊,你想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麼?”
“那還不是你當時哭哭啼啼硬要我必須答應,我不堪其擾,不隻有順了你的意?”安雄不打算掩蓋這一點。
“安雄,你——”安夫人指著他,簡直不敢相信,眼淚又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