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晚上可能去不了。”
“怎麼了?”
“我……我……我回老家了,不好意思,沒有提前通知你,老家有點急事所以我就回老家了,現在不在上海,可能這段時間都不在上海,我今天晚上沒辦法去了。”王文斌情急之下想出了一個借口。
“是這樣啊,沒關係,我回去哄哄她就行了。家裏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嗎?”
“不用不用,沒什麼事,就是……就是回家來看看,很久沒回來了。”
……
“總算是蒙過去了。”王文斌歎了口氣。
“你這是做賊心虛,前麵那邊拒絕一個女人,這邊又騙一個女人,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情聖啊。”護士小姑娘笑嘻嘻地道。
“情聖個屁,我就光棍一條。”
“那你幹嘛躲著人家?騙人家?”
“這是善意的欺騙知道嗎?我在這住院,要是讓她們知道肯定又得往醫院跑,主要是往醫院跑又沒什麼意義還耽誤別人時間,何必呢?還讓人擔心。”
“你這人說起話來還一套一套的,還看不看球賽?你讓我提醒你的,今晚十二點多有球賽的。”
“是的,差點我都睡過去了,趕緊開電視。”
第二天,王文斌又接到了劉嘉浩的電話,讓他過去吃飯,王文斌隻能是繼續騙,說自己回了老家了。他不想讓大家知道他住院了,不想麻煩他們讓他們擔心,他寧願自己一個人呆在醫院裏麵。
在醫院一呆就是一周,王文斌都快要把自己給弄出抑鬱症來了。
好在康複的情況比較理想,他本身傷並不是太重,骨折也隻是輕微骨折,這源自於他被打的時候保護的好。傷比較多,但是都是外傷,外傷恢複的就比較的快。
王文斌在臥床幾天之後,這幾天終於是可以下床行動了,他現在就一門心思的想出院,向醫院都申請了好幾次,但是被醫生給拒絕了。
王文斌每天唯一的樂趣就是逗兩個小護士。這天,他正躺在床上與兩個小護士開著半葷不黃的玩笑的時候,赫然見到了張欣怡急匆匆地跑進了病房裏麵。
“怎麼樣了?好些了嗎?醫生是怎麼說的?”張欣怡一跑進來就握住王文斌的手說著,眼眶裏麵全是淚水。
看到張欣怡,王文斌皺起了眉頭,推開了張欣怡的手,對張欣怡道:“你怎麼來了?”
“對不起,不是我不想來看你,是我爸把我給關起來了,手機也給沒收了。這次我要自殺他都不理我。我剛剛是用床單從二樓陽台吊下來然後爬圍牆翻出來才跑出來的。”
聽了張欣怡這匪夷所思的過程王文斌瞪大了眼睛,這是麵前這個柔弱女子幹出來的事嗎?
“從二樓吊床單下來,虧你想的出來,你真不要命了?”
“你怎麼樣了?好些了嗎?對不起,你為了我受傷的,可我卻把你一個人丟在醫院,都沒來看你……”張欣怡再次握住了王文斌的手問著,眼睛裏麵依舊飽含著淚水。她是個純潔的女孩,也是個善良的女孩,對於王文斌來說,張欣怡就猶如一朵長在雪山上的白蓮花一樣,聖潔、美麗,完全沒有被這個世俗的世界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