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斌無可奈何,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隻能是把牆角堆的報紙和塑料袋啊什麼的翻了出來,鋪在了屋子中央的地上,然後翻出一條夏天蓋的毯子就這麼合衣睡在了報紙和塑料袋上麵,把毯子蓋在身上,又在毯子上蓋了一件冬天穿的棉衣,就這麼睡下了。
因為實在是太困太累了,雖然地上硬的不行,但是王文斌還是很快就睡著了,好在天氣還不是太冷,不然他非得凍死不可。
王文斌睡了沒幾個小時,依舊是早上五點多就起床了,起來的時候腰酸背痛,因為這地上實在是太硬了。
王文斌起床之後看了看依舊呼聲震天響的劉嘉浩,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起床洗漱,然後就開著三輪車出門了。
王文斌依舊是去了菜市場,根據前一天店裏麵開的采購清單王文斌在市場進行采購,然後在早上八點左右到了店裏,依舊是自己一個人把東西給搬進店裏麵,接著做一些他這個老板每天早上都要準備的東西。
等差不多他要做的事忙的差不多的時候,王文斌出門在旁邊的包子鋪裏拿了幾個包子整了杯豆漿回到自己店裏,坐在那一邊吃著包子喝著豆漿一邊看著手機上的新聞。
正看著,手機響了,電話是劉嘉浩打過來的。
“喂,你活過來了?”王文斌接過電話沒好氣地問著。
“什麼叫我活過來了,你大清早咒我啊,你人呢?怎麼一起床你人就不見了?”劉嘉浩問道。
“你說我在哪?我在店裏,我沒你命好,睡的跟個死豬一樣。”
“你在店裏啊?那行,我這就過去找你。”劉嘉浩說著。
“不是……你來找我幹嘛啊?”
“我不找你我找誰啊?”
“你有毛病吧?你沒家啊?你都在我這住了一晚上了你還不回家?”
“回個屁啊,我哪有家?別說了,我打車過去,馬上就到。”劉嘉浩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喂,喂,喂……”王文斌罵著放下手機,剛放下手機,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是許敏打過來的。
“喂,許敏,那邊什麼情況?”
“這邊還好,在這跟我說了一晚上哭了一晚上了,早上才睡著,現在還在睡著呢。”許敏說著。
“情緒還平穩嗎?”
“比昨天晚上平穩多了,文斌,我跟你說,劉嘉浩是真不是個東西,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他到底怎麼了?”許敏也在電話裏罵著劉嘉浩。
“我上哪知道去?他們兩口子在一起過的日子,我怎麼知道到底怎麼了?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怎麼了,但是這個事吧,耗子是真的挺孫子的,不過兩口子過日子,磕磕碰碰的事總會有的,咱們是外人,也不太好在不了解具體情況之前就下定論誰對誰錯,你說是不是?”
“怎麼了?都到這個時候你還幫他說話?別的不說,就說一點,自己老婆懷孕了,他一個人天天在酒吧裏喝酒撩妹鬼混,整天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你說這是人幹的事嗎?”許敏很生氣。
“是是是,我知道,我沒有幫他說話,我隻是說這個事。”王文斌連忙道。
“你知道嗎?子琪這次是真的傷心了,態度很明確,要跟他分手。”
“啊?真的假的?”
“跟我哭了一晚上了,你什麼時間見她這麼哭過?你說真的假的?”
“這兩個人這是鬧什麼幺蛾子啊,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
“我們現在怎麼辦啊?總不能就這麼看著他們倆分手吧?”許敏問著王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