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我知道你的性格,你是為了我過生日不至於難堪才願意上去唱歌的,不過,你唱歌真的很好聽,而且吉他彈的很好,我從來都沒聽過你唱歌,更不知道你竟然會彈吉他。”
“會哼,要說唱的好說不上,吉他嘛……上學那會特意去學過,我們上大學那會男生要是會彈吉他很受女孩子青睞,找到女朋友的概率會高很多的,我是為了能找女朋友特意學的。”王文斌笑著說著。
“你騙不了我,我自己也是學樂器的,聲樂這個東西有目的的去學和自己喜歡自己沉浸在裏麵出來的效果完全是兩回事,我能夠聽得出來。”
“這你都能聽出來?或許吧,年輕的時候是挺喜歡這些東西的,怎麼說呢,那時候的自己像個文藝青年一樣,喜歡音樂,和幾個同學一起組過一個樂隊,我是吉他手兼主唱,曾經還去酒吧駐場過。”
“真的呀,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因為去酒吧駐唱拿了錢因為分錢的事樂隊隊員之間鬧矛盾樂隊就散了,不僅散了,彼此之間還成了仇人,人啊就是這樣,隻要不談錢不牽涉到利益的時候大家感情很好,就像是兄弟一樣,而一旦牽涉到錢了立即就有了矛盾,翻臉就是仇人。也就是從這件事之後我看穿了一個道理,感情裏最好不要牽涉到錢,一旦牽涉到錢感情就變味了,不過,到了社會上我也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想要不牽涉到錢那是不可能的。”王文斌說到這忽然笑了笑道:“跑題了,樂隊解散之後我就覺得索然無味,沒有再玩音樂了,再然後就到了大四開始準備畢業的事,之後就被開除了到了社會上為了生存在掙紮,就再也沒有碰過這個東西了,這些東西都是吃飽了撐著的人才會玩,連飯都吃不飽誰有那個精力時間玩這個。”
王文斌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張欣怡卻能夠聽出來王文斌的經曆絕不那麼輕鬆。
正說著,王文斌從兜裏拿出一串手鏈遞給張欣怡,說道:“生日快樂,我也才知道你生日,沒多少時間來不及準備什麼好的禮物,而且我也不知道該給你送什麼,送貴的……能讓你覺得珍貴的禮物我送不起,不那麼貴的你也看不上我也不好意思送,最後我想了想,就給你送了串手鏈,這串手鏈也算半個工藝品吧,大學城邊一個師傅開了一個小作坊,是我朋友,關係不錯,我特意打電話讓他到店裏幫我選的,我讓他在上麵刻了字,快樂每一天,就是希望你能夠每天都快樂,因為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你是我見過的女孩子裏笑起來最好看。這個東西不值錢,他也就隻收了我一百塊,不過這每一顆菩提珠都是我親自磨的,他刻的字。雖然不值錢,但是還是希望你能夠喜歡,也算是我一片心意吧,收著紀念一下,別嫌棄。”
“不,我很喜歡,很好看。”張欣怡直接從王文斌手裏把這串手鏈給搶了過去,立即把自己手上的那串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手鏈給取了下來把這串手鏈給戴了上去,在王文斌麵前搖了搖手腕問著王文斌:“好看嗎?”
“哈哈,實話實說,不如你那串手鏈好看,差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