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麼想的。”王文斌說著。
“那是你的車?”女孩指了指王文斌的車。
“對,車雖然不是好車,但是還算幹淨。”王文斌道,然後走到自己車的副駕駛打開了車門。
女孩對王文斌說了聲謝謝,也沒有太多的扭捏便上了車。
王文斌走到駕駛位那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然後發動車子就把車開來出去往縣城方向開去。
“看樣子你也是被逼著出來相親的吧?”女孩率先開口問王文斌。
“怎麼?你是被逼的?”王文斌反問著。
“嗯,我很討厭相親,感覺就像是古代還沒有貨幣時以物易物做買賣一樣,雙方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就憑一眼,覺得還行、價值相當就可以成交。這種感覺根本就不像是談戀愛而是在做生意,單純的為了結婚而結婚,這是對自己的一種作賤。”女孩說著。
聽到女孩這話王文斌深以為然,對女孩的好感增加了不少。
“那你為什麼又答應下來了?”
“哎,沒辦法,你已經是我這兩年來相的第五個了,前麵兩個我打死不願意出來,然後就被我爸媽天天在耳朵邊數落,數落的痛不欲生,最後我學乖了,出來相個親又不少塊肉,反正同不同意滿不滿意我自己說了算,免得他們在我耳朵邊一直嘮叨。”女孩歎著氣說著。
“後麵那兩個怎麼沒相成?”王文斌一邊開車一邊問著,就當是在聊天。
“沒什麼感覺,也談不到一塊,在這裏很難有價值觀相同的人。”女孩說著。
王文斌點點頭,道:“也是,留在鎮上的還沒結婚的大部分都是沒念過太多書的,當然,我不是看不起沒上學的,我隻是覺得雙方接受的知識層次不同、人生經曆不同就很難有太多的共同語言,就像你說的那樣,價值觀不同。”
“對,就是這樣。我媽說你是上海大學畢業的?”女孩問著。
“不是,我是在上海大學念過大學,但是卻沒畢業。”王文斌如實說著。
“啊……為什麼沒畢業?”
王文斌又被問起了這個事,他非常不情願說,但是卻好像不得不說。
“大學時談了個女朋友,快畢業的時候她被她論文導師欺負,我那時候年輕氣盛,把那導師打了一頓,直接把他打進了醫院而我也進了局子,然後在畢業前一個月被學校給開除了。所以我姑告訴你媽我是上海大學畢業的其實有欺騙的成分。”王文斌沒有任何隱瞞,實話實說。
聽到這女孩很震驚,半響後又笑了笑說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實話?你不告訴我我也不可能去看你的畢業證的。”
“我覺得不管幹嘛,即使就像你說的咱們這是一場以物易物的買賣起碼也得誠信經營,你說是不是?”
“你這人說話挺幽默的。”女孩被王文斌的話給逗樂了。
“謝謝。”王文斌點頭。
“你也是被你姑姑逼著來相親的吧?”女孩問道。
聽到這王文斌猶豫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我是自願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