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一直朝著前麵走去。
顧延在她的麵前停下了,說道“上車吧,回去後,我先看下她受傷程度,目測應該是不嚴重的,如果隻是小傷,畢竟硫酸是她帶來的,我們再協商。”
“不需要協商,就是她的錯。”秦川冷聲道。
“她錯在先,你錯在後,但是現在受傷的是她,而且,你確實是在算計她,不好說的,你還有夢想,馬上被保送了,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影響了保送名額,反而得不償失,而且,你還要參加大腦,和MTH的選拔,別被這事影響了。”
“我沒有錯。”秦川冷聲道。
顧延深吸了一口氣,緩解了心情,沉聲道“先上車吧。”
秦川也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心情,上車。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怪異的陌生。
“一會回去後,我們先去看下秦可楚傷勢嚴不嚴重,如果不嚴重,你去尋找你奶奶的庇護,畢竟是秦家的新聞,你奶奶出馬,他們應該不會搞事,如果嚴重……”顧延沉默了下。“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
秦川沉默著,讓自己的腦子裏放空,她暫時不想說話,想要安靜的一個人想一下。
一會後,秦川說道:“顧延,這件事情我可以解決,你不用插手。”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會不管的。”
“我沒有潑她。”秦川說道。
“嗯?”
“她把桶砸到我身上的時候,我條件反射的踢出去。”
“有誰可以證明嗎?”顧延問道。
“我有錄像,顧延,現在開始不要和我說話,我想一個人冷靜一下。”秦川說道,閉上眼睛,任由風呼呼呼地吹到在自己的臉上。
以暴製暴!
她知道,她做的這些,顧延其實是不讚成的。
但是平心而論,如果不是碰巧她把硫酸桶踢到秦可楚的身上,她是不會再向秦可楚潑的。
因為她明白,什麼是正當防衛,什麼是防衛過當。
而且,她有了錄像,隨時可以利用法律的手段保護自己。
她煩躁的是,顧延覺得秦可楚是她潑的。
她知道自己的情緒不對,顧延每說一句,她都生氣一分。
所以,她想要安靜一些,讓自己從不好的情緒中掙紮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車子到了學校的門口。
顧延讓秦川先下車,看向她。“你準備怎麼辦?”
“先去排練吧,按照秦可楚的性格應該會報警。”
“如果警察過來,即便你什麼都沒有做,也會有很多流言蜚語傳出來,要不,我們還是先報警。”顧延說道。
秦川扯了扯嘴角,“我想給她一次機會,她如果不了了之,我自然也不會再針對她,就當一場惡作劇,如果她非要針對我,顧延,我不是以暴製暴,隻是,我不想任由他們欺負。”
“對不起。”顧延道歉。
知道她沒有潑硫酸,他就覺得自己說的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