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這邊,她和顧延一起出去吃早飯。
“一會我們是排練一會,還是做大腦上的題目?”顧延問道。
“做大腦上的題目吧,下一期比賽我也不想輸,如果有兩組分一樣,可能會加試,我如果對上你,第一次比賽就會輸,那麼隻能是三四名,很可能和上期的三四名齊名。”
“沒事,我讓你就行了。”
“別,我想靠自己,就算是並列,我也不一定會輸的。”秦川說道。
“嗯。”顧延應道,看著秦川。“秦可楚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算好了吧,我有錄像,他們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沒有用的。”秦川說道。
“那就好。”顧延說完,發現秦川的臉色並不好。“是還有其他顧慮嗎?”
“沒有,不過,遇到這種事情,心情總歸不算好的,公演結束後,我會去秦可楚的病房,我對奶奶說了,隻要秦可楚對我道歉,我就可以既往不咎。”秦川冷淡地說道。
顧延停頓了下,“她已經受傷了,還要她道歉,會不會對你心懷恨意?”
秦川抬眸,看向顧延,“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讓她道歉了?這件事情的起因,經過,你都參與的,我不應該讓她道歉嗎?”
“這件事情是她的不對,但是,或許溫和的處理方式會更好一點,畢竟你們是親姐妹,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顧延表達自己的想法。
“她把我當做親姐妹了嗎?如果當做了,她綁架我,想讓我參加不了公演,並且,想要毀掉我容顏,她的居心那麼惡毒,你讓我放過她?看在奶奶的麵子上,我已經放過了,如果不讓她道歉,她覺得自己理所當然,並且,理直氣壯,如果今天受傷的是我?你就覺得我就可以理直氣壯的讓她道歉了?”秦川厲聲說道。
“我是覺得她現在受傷了,還要道歉,必定怨恨你,這樣對你,未必是好事。”
“你覺得她現在受傷了,不道歉,就不怨恨我了?如果她不怨恨我,就不會那麼狠毒的想要毀掉我的容顏,既然她總歸要怨恨我的,我為什麼不能讓她道歉,這件事情,是她錯了。”
“你不覺得,這是你算計的嗎?如果你沒有去綁架的地點,就不會有這些事情。”
“所以你覺得是我的不對,就算是秦可楚用硫酸潑我,你也覺得是我不對。”
“她用硫酸潑你,當然是她的不對,但是,如果你沒有去,就不會有後麵的事情,你不覺得嗎?”顧延反問道。
這種反問讓秦川非常的不舒服,好像他覺得就是她錯了一樣。
昨天晚上也是這樣,他以為是她潑了秦可楚的時候,明裏暗裏的也是指責她不對。
她想起了,很久之前母親語重心長地對她說的一段話,當沒有事情發生的時候,你可能覺得對方什麼都是好的,當事情發生了,才會發現,自己和對方有多麼的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