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心中一顫,警鈴大響。
她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把紀辰淩當成老板的,不想再陷入進去。
過去的兩個多月來,她過的太痛苦了,痛苦的,隻要想到,心裏就沉重的好像被千斤頂壓著。
她猛的往後推開了,恐慌地看向紀辰淩,卻碰上他悲傷的眼神,怔了怔,心裏又很是不舍。
他的舉動,依舊能輕而易舉的跳動她的心。
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可,又騙不了自己。
“就這樣,留在我身邊吧。”紀辰淩說道。
白汐震驚。
她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就這樣,是哪樣?
是讓她當他的員工留在他的身邊,還是,當能被他吻的關係,留在他的身邊。
她是絕對不會和有婦之夫曖昧不清的。
很久之前,白亦初的母親說過:不被愛的人,才是第三者。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愛的那個,確定的是,她並不認可這種說法。
如果人人都覺得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那要結婚幹嗎,要結婚證幹嗎。
女人,一旦結婚,一旦有了孩子,更多的重心會從事業上轉移到家庭上麵,帶孩子,做飯給丈夫吃,丈夫毫無顧忌地在外麵拚搏。
隨著歲月的過去,再美的女人都會老。
男人卻有了不錯的積蓄,不錯的事業。
如果這個時候,小女孩再以什麼不被愛的人才是第三者,光明正大地進入別人的婚姻,享受果實,妻子就太可憐,太可悲了。
結婚證,保證的不是現階段的感情,感情這種事,如果穩固,如果天長地久,又需要法律來給結婚張幹嘛。
在她認為,結婚證是保證未來女人在婚姻生活中付出的青春,付出的心血,付出的努力,以及失去的代價。
推己及人,她不願自己在婚姻被人侵入,也不會去侵入別人的婚姻。
這是她的道德底線!
她想說輕捶,紀辰淩卻閉上了眼睛,睡著了的樣子。
算了,他發燒的糊裏糊塗,自己說什麼,做什麼,可能都不清楚。
她又跟他理論什麼,確認什麼。
白汐去了廚房,先處理荸薺,燒荸薺水,同時,她做各種餃子餡。
開門聲響起。
“辰淩。”張瑞傑喊道。
白汐從廚房出來,看張瑞傑手上什麼都沒有帶。
幸虧她做了粥,不然,紀辰淩還得餓著。
“他現在在睡覺。”白汐說道。
“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張瑞傑臉色很不好地說道。
白汐看荸薺水也燒好了,關掉了火,跟著張瑞傑出去。
“白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張瑞傑質問道。
沒頭沒腦的,白汐也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怎麼了?”
“我的同事什麼都跟我說了,你當著他們的麵說我不過是個經理,你想開就開掉了,說我沒什麼權利,讓他們聽你的,是不是有這件事情!”張瑞傑陰鷙地問道。
“我並不記得說過這樣的話。”白汐否定。
張瑞傑嗤笑了一聲,“敢說為什麼不敢承認呢?他們幾個人都是我的心腹,不是你幾句話就能挑撥的,也不是你幾句話,就能削弱我在他們心目中地位的,但是不是心腹的人,你這麼說,你讓我怎麼管理他們,還是你真的想要趕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