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總裁就是剛回國便創立了容氏集團的容禦呀。”
來人戰戰兢兢的回答著淩雲的話,眼神卻在小心翼翼的看著淩雲,那表情像是在祈求淩雲手下留情似的。
“滾開!”
淩雲無心再聽下去了,怒火翻騰的罵了句轉身就離開了。
美國洛杉磯
“容少,這位病美人兒是誰呀?”
一個黃色頭發的俊朗男人穿著白色大褂有些神秘的問著正愁眉不展的容禦。
“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沒心思跟你貧,給我好好把她的臉修複好,最好是跟之前的臉讓人察覺不到是同一個人。”
容禦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雖然知道好友是為了給自己調節情緒才這樣調侃自己,可還是很不領情的給了好友一計白眼。
“喲喲喲,這是要發火的節奏嗎?我可從來沒有見過容少發火呢,今天要是能見到那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俊朗不凡的男人有些痞痞的說問著容禦,滿臉好奇的盯著好友那張已經接近暴怒的臉不怕死繼續貧。
能讓你這麼在意的人至今為止我還真是沒有見過,而今見到了卻是這樣一張已經被毀得麵目全非的臉,真是可惜了。
“那你可以去死了,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臉什麼時候能修複好?最好是在她醒來之前就做好一切修複手術, 我不想看到她醒來後看到那張已經被毀的臉時那驚慌失措的模樣,燁熠,我相信你應該知道接下來自己要做什麼了。”
容禦疲憊的靠著坐椅一雙充滿紅血絲的眼睛卻從未離開重症監護病房裏渾身插滿氣管的女人。
容妙,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輕易的走進了我的心裏?可我知道你是我這輩子都無法割舍的人了,無論未來你是否屬於我,我都會拚盡生命的護你周全。
重症監護病房裏的女人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氣可言,小巧的臉上包裹著紗布,根本看不到她此時的容顏到底是何模樣?
突然那張小手動了下,正在窗外一直看著她的容禦察覺到了幾乎是興奮的尖叫了起來。
“燁熠,你快看啊,她的手動了,她的手動了,快去給她檢查下,看她是不是要醒過來了?這都快一個月 了,為什麼,為什麼就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呢?是不是哪裏有問題呀?”
容禦激動的騰的一下從椅子上彈跳了起來,拉著好友的胳膊就往病房門口走去,手指幾乎是顫抖著的指著那病房裏將近躺了一個月還未醒來的女人眼含熱淚的說道。
這樣情緒失控的容禦燁熠還是第一次見到,曾經幾十個億的工程差點丟了都沒見他這麼著急過,如今卻為了一個剛遇到沒多久的女人這麼著急,甚至已經到了暴走的地步了,這該是怎樣深的情感才能做到如斯地步?
將近一個月沒有去公司裏看過,將近一個月不曾離開過醫院,將近一個月都是在醫院裏沐浴更換衣服的,那樣一個有潔癖的男人能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樣這說明什麼大概是瞎子都看懂了吧?
“好好好,禦,你別激動,別激動,看著我,深呼吸,好,再來一次,聽我說你老實的待在外麵,不能跟我一起進去,她現在正處於危險期,外界根本不能接觸她,哪怕是空氣都不能,所以,你,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