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還有他岑鑫在,就絕對不會再出現剛才那樣的事。
因為他堅信就算事林濤的身手厲害,但也絕對超不過他自己。
而且就在剛剛他已經把肖辰的底子給摸的清清楚楚,他的家境很是普通,而且經曆普通,可以說他的人生軌跡和大部分的屌絲不盡相同,隻不過他走了個狗屎運,娶了一個貌美如花的老婆,然後在有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了。
所以在來的路上他的心裏一直很納悶,這個肖辰並沒有任何的從軍經曆,而且也沒有練習武功的經曆,那他是怎麼幹掉他的手下的。
“我也勸你從哪來最好對哪去,不然我要是傷了你,也是不會負任何責任的。”林濤有些不悅頭都沒抬,低著頭自顧自的收拾著藥桌上的毫針和酒精燈。
“肖先生,我知道您會一些武功,岑某好久沒有動手了今天倒是想要向肖先生討教兩招。”
岑鑫說完就把自己的西服脫掉了,往旁邊隨手一扔,就隻剩下裏麵穿的一件白襯衫,冷聲道:“我們也不會以多欺少,咱們倆一對一,要是我贏了,你跟必須無條件的跟我走,如果是我輸了,我岑鑫今天就任由您發落。”
林濤低頭猶豫了一下,本來以為從酒店出來就沒事了,沒有想到這些人甩都甩不掉,看來今天自己要是不出手的話,是打發不走他們了,想了一下之後便點點頭,剛準備開口答應。
誰知道站在一旁的楊震合突然沉聲喝道:“就你們這種小毛蛋,根本就用不著我們家先生動手,就讓我來會會你們!”
說完連衣服都沒有穿赤著上身,扛著那滿是傷疤的肩膀,昂首挺胸的往門前一站,氣勢高亢。
現在正值中午,灼熱的陽光零零散散的打在他身上,把他身上的傷疤映照的是格外的立體,仿佛給健壯的身子上鍍了一層金,就像是一個鐵打的人一般,看一眼就覺得不可侵犯。
岑鑫和他一眾手下看到這場景之後一個個的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他們都是長期訓練的特工,經曆的事情也不少,他們身上也都多多少少的留下了一些傷疤,可是絕對沒有楊震合身上的傷疤多,毫不誇張的說甚至連他身上的三分之一都沒有。
楊震合身上的這些傷疤,似乎是在跟人訴說著,這個男人已經多次從死神手裏麵逃脫
“你當過兵?”
岑鑫在看到楊震合之後不由得謹慎了起來,目光一直在楊震合那鋼鐵一般的身軀上掃視著,眼神裏麵頗為的忌憚。
“算是吧。”楊震合看都沒看岑鑫一眼朗聲的說道。
“楊大哥,忘了我剛跟您說過的話嗎,您現在不適合做劇烈運動,這樣子不利於病情恢複。”林濤擔心楊震合舊疾複發趕緊上前囑咐了一句。
“你放心把,對付這些小毛蛋,根本就不叫做劇烈運動,對於我來說隻不過是活動活動筋骨罷了!”楊震合擺了擺手毫不在意,說話的語氣也是豪氣十足,雖然他已經退役有兩年了,但是他認為自己的能力依舊保持著,對付這些人那是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