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怡楞了一下,旋即冷笑,“我有什麼不敢,說可以,但你要是說錯了,從今以後不許你見我父親!”
“嗬嗬,好。”林濤陰險一笑,楊文怡既然不留餘地就別怪他不客氣了,“你經常小腹疼痛,每天晚上失眠多夢。”
“你怎麼知道?”楊文怡驚訝,然後轉為不寫,“不過是江湖把戲,肯定是我父親和你聊天的時候說起,你記在了心裏,和那些裝神弄鬼的算命瞎子沒什麼兩樣。”
林濤冷笑,“你這是不信,既然如此我必須要說出點讓你信服的了,不過你確定要讓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
“說!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楊文怡高抬下巴,態度冷硬。
林濤似笑非笑的說道:“楊小姐從未來過天癸吧。”
天癸一詞出自於黃帝內經當中,‘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發長,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衝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所謂的天癸也就是所有女孩子都會有的大姨媽!
不是林濤賣弄學識,而是楊文怡一個女人,被當中戳破沒有大姨媽,從此以後裏子麵子就都沒有了,雖然這女人說話挺衝的,但是林濤還是不忍心讓一個女人備受議論,所以選了一個異常生僻的詞語。
話一出口楊文怡就愣住了,她從小跟隨父親學習國學,自然是知道天癸的含義,可這是隻有她一個人知道的秘密!
林濤醞釀了一下,笑道:“楊小姐是不是經常頭疼?那是因為你每晚入夢之後都會夢到健壯男子與之交合,故而睡眠質量不好,所以引發的神經痛。”
楊文怡的臉瞬間變的通紅,隨即憤怒的看向林濤,阻止道:“你別說了!”
在場的眾人要麼是楊家本家親戚,要麼就是世交好友,即便這樣的話不會外傳,也讓楊文怡無地自容,覺得所有人都在對她指指點點。
林濤聳肩,“是你剛才讓我說的,這會兒又不讓我說,變臉夠快的,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突然,林濤話鋒一轉,認真的說道:“天癸者,其在人身,是為元陰,亦曰元氣,別人是元陰有損故而天癸未至,而你的情況很特殊,現如今已經非常嚴重,若不能及時救治,恐怕有性命之憂。”
楊老爺子久病成醫,對於中醫術語略懂一二,聞言驚駭不已,自己大兒子生死不止,小女兒竟然也有性命之憂。
“肖醫生說的可是真的?你這麼多年不結婚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你這孩子怎麼不告訴我!”楊老爺子重重的拍在女兒的胳膊上,試圖打醒這個傻閨女。
楊文怡渾身顫抖搖搖欲墜,她今年已經三十二了,遲遲不曾成家,就是因為她天生石女!像她家這個條件,找的必定是門當戶對,結婚之後不給人家留下子嗣,這不是結親而是結仇。
可她一向要強好勝,死守自身的秘密,一直拖到了現在。
她目光哀求的看向林濤,因為林濤說的一絲不差!每天晚上控製不住的做夢,身體已經非常差,尤其最近經常精神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