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東氣衝衝的看著兩男一女離開的方向,眼神十分的唾棄,這幾個人恩將仇報詐騙錢財,欺負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實在讓他鄙視。
林濤眉頭微微一皺,隨即說道:“你跟上去,什麼都不用做。”
晏朔抱著買好的衣服,笑道:“老大,你不用擔心,明心堂在鳳城的地位不俗,這兩個流氓混混不成氣候,惹不起明心堂。”
林濤笑道:“我擔心的不是哪兩個被坑騙的女孩,而是那個得了哮喘病的小姑娘。”
“老大,你就是太善良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當媽的恩將仇報,勒索錢財,當女兒的也好不到哪去。”晏朔眯著眼睛說道。
公孫碩顯然不這麼想,他眉頭微微一皺,對晏朔的說法十分的不認同,反而對這個貼上來的古武世家精英先生不喜,公孫碩皺著眉頭說道:“稚子無辜,父母做下的事和孩子有什麼關係?”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那小姑娘吃的用的,都是他媽詐騙來的錢財,她身為受益人,自然要承擔責任。”晏朔撇了撇嘴。
看到兩個人誰的說法都不能說服對方,林濤說道:“行了,都別吵了,因果輪回報應不爽,一啄一飲自有定數。”
就在這時,徐海東匆匆的跑了過來,急切的說道:“領導,那兩個流氓帶著孩子去明心堂了,看樣子是想要訛詐一筆。”
“什麼情況,你仔細說說。”林濤眉頭微皺,哪兩個流氓雖然看起來五大三粗的,但是為首的黑衣中年男人確是粗中有細,雖然不滿意就訛詐到五千塊錢,也不至於會莽撞的去明心堂以卵擊石。
徐海東緩了一口氣,連忙說道:“是這樣的,出門之後那個小女孩突然就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模樣看著十分的嚇人,就匆匆敢去明心堂了。”
林濤捏著下巴說道:“走,我們過去看看。”
晏朔連忙說道:“老大,明心堂可是藥王穀對外開的醫館,剛才在柯家質疑你的那個老頭,就是藥王穀的當家人,也是明心堂的主人。”
“就是這到,所以我才過去的!”
林濤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他剛才之所以出手相救,一個是因為看不慣中年女人疑惑恩將仇報訛詐錢財,第二就是他看到喻可欣手上帶著的紅繩,上麵有一個古樸大氣的珠子,那顆珠子正是藥王穀身份的代表。
雖然他不情不願的接手了藥王穀,但是他既然承諾會庇護藥王穀,就不會食言,正好去看看,藥王穀值不值得他為之勞心。
等幾個人趕到明心堂的時候,明心堂的門口已經堆滿了人,四個人好不容易擠到了最前麵,果然看到明心堂的地上坐著那個中年婦女,而躺在中年婦女身前的小女孩雙目緊閉,眉頭緊緊的皺著,因為痛苦表情十分扭曲,右手緊緊的扣著胸口,瘦弱的身體佝成了蝦米,嚇人那是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
“我可憐的女兒啊,明心堂草菅人命,坐堂大夫差點害死我的女兒,現在明心堂死不承認,這群黑心黑肝的大夫啊,還我女兒的性命。”中年女人哭天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