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老王再也沒有話了。現在桌上的目光都彙聚到他的身上。“零先生,很高興在下能和您交流。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硯”姑娘有點興奮的。
“沒想到你還是如此重情義的人。”丫頭片子也補充道。
“這…這…我…”他還沒這麼被人賞識過。他的臉頰在抖動,鼻尖上也微微濕潤。“啪”他一拍桌子“真的是…”他站了起來,似乎他還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在場的人都被他的這種舉動所吸引。他顯得更加慌張了,隻不過他在竭盡全力的控製自己。
“您就是在廣播裏演講的那位吧!”我們對麵有個棕色頭發,綠色眼睛的穿著運動裝的少年站了起來用中文,著便向他走了過去。他早就在聽我們的對話了嗎?
陸陸續續的就有人反應過來,朝他靠攏。我們一桌子人都被圍住了。
“不…不…我…”他支支吾吾不出來一個完整的句子。
“零前輩我們換個地方交流吧。”“零先生……”他被男男女女的聲線湧出了門外。
“大家就是和我們這些普通人不一樣。”我喝了一口茉莉花茶。現在大部分人都跟著老王出去了,餐館裏就隻剩下了十幾二十個人。
我看向窗外,有些人在隊伍最後探頭探腦的,有點不甘心的樣子。他們最後停止了追逐轉過身望了望窗內,目光停留到我們這桌,我努力躲避著他們的眼神。一會兒發現他們便又朝著餐館門口走去……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掙脫開丫頭片子的手便起身對兩位女孩:“我有點腹脹,就失陪了……”丫頭片子露出無聊的表情。
“行吧,沒有關係。”“硯”姑娘,話音剛落我快步走向餐館深處。
害人終害己啊……要是真的他們遇上我,可能還比不上老王。我徑直走進廁所裏……
在領悟到男廁所深層次的寂靜和孤獨後,我終於從馬桶上站了起來。當然是男廁,同樣的錯誤是不可能犯第二次的……
走出廁所,我來到餐館。發現丫頭片子已經不見了,隻有“硯”姑娘一個人坐在桌上。周圍的人也比我進廁所之前還少了一些。“硯”姑娘衝我點點頭。我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看見茶杯已經空空如也了。
“‘晝’先生,在下看你許久沒有回來。便幫你把涼的茶倒掉了。”
“額……好吧。”我無奈。
接著她又從旁邊的桌櫃上拿了一個茶壺。“這是在下重新給您泡的茶,能否給在下賞個臉呢?”完,一股清香和淡黃色的茶水從壺嘴潺潺而出注入茶杯。這種感覺宛如從壺嘴突然裏長出了茉莉花一樣。
我拿起茶杯,一股花香的氣息貫入鼻腔。送入嘴中,她泡的茶不濃不談顯然是濾過一道茶葉。不得不茶文化也是我大朝的非物質精髓啊……
“那個,‘硯’姑娘請問‘狡’去哪裏了?”
“‘狡’姐去應付其他有誌之士了。”
我再次環視了一下四周,現在我們這桌周圍基本上是沒什麼人了。
“‘硯’姑娘,趁現在人少眼疏交換一下關於分組的意見如何?”
“要是能和三位分在一組,那真是在下的榮幸了。”
“關於分組的製度,‘硯’姑娘可知道些情況。”
“愚人也隻是略知一二,除了自己能力測試外還要根據今在眾人的眼中的表現而定。”
哪了或多,相信我們這一桌表現已經可以是最皮的一桌了。情報太少了,隻能依靠廣播和自己的總結來推測表現如何嗎?不得不,這很公平。因為到此為止所有人所知道的情報都是一樣的。
我再次拿起茶杯。香氣也離我越來越來近。但是,不知道為何這個味道稍微有些變化。
我的手感覺到了一股抗力,茶杯被擋住了……
我一看。一隻纖細,白暫的手攏在我的茶杯上。還是淺紫色的指甲油……
我抬頭,一張精致而白嫩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我與一雙清澈的藍色大眼睛對視。高挺而筆直鼻梁,濃濃的眉梢,深深的眼眶,而薄的紅唇。頭上好像是燙過的大黃波浪……活脫脫一個大靚洋妞。我這時察覺原來是她身上的香水味。
我立馬鬆開杯子,撤開身子,與她保持一定距離。剛剛杯子還灑出一部分茶水。
“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喝喲!”她勾起唇薄,用一種極度嫵媚的語調出這句話,並且還是用的中文。
我現在後悔保持距離了……她上身隻穿了一件白色運動背心,下身就穿了一條超短緊身淺色牛仔褲。那深深的大白“溝”毫無遮攔的擺在那裏,甚至她剛剛話的時候還微微晃動。這估計隻有在網絡上才見得到這種“溝”吧……國外的女孩子發育果然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