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慕彩曾被父皇特命輔助賓部尚書,慕彩待人和善,又有謀略,在軍中應該也是人心盡收。
若是軍中和民間對此不滿,父皇也不能強行如此,隻是,當初皇舅正因深得人心,才被父皇賜白綾,好在母後出麵才救其性命。
而如今……母後已下禁令,不讓自己麵見父皇,若是此時母後再添油加醋,豈不更糟?
但是,樓相說的也不無道理,若在讓她呆在牢中,真的是凶多吉少!想此,心一緊,眉頭緊鎖。
“殿下,當初你不是將此消息封鎖,如今怎……”
“聽命便是,無需多言。”太子將眉目舒展開,看著桌上的玉佩道,“另外,將這玉佩送到永樂宮太後娘娘手中,務必將公主關在大牢的緣故說明。”
“是,屬下明白。”
承安宮
“娘娘,您不能如此,請您放了公主殿下吧。”紅袖跪在殿門外,聲音悲愴,淚水灑下。
皇後皺了皺眉,抿了口茶,對惜容揮了揮手,“皇上快來了,這紅袖在殿門這樣叫著多不好呀。”
“是,奴婢明白。”惜容福了福身退出殿內,向殿外走去,順手將袖中的麵紗取出,披掛在臉上。
見紅袖落魄如此,不免嘲諷,“還以為你紅袖是個聰明人,不過如此愚昧。皇上快來了,你先回去吧,皇後娘娘放你一馬,理應心存感激。”
“愚昧?”紅袖笑著邪魅,看著惜容臉上的白紗冷笑,“你以為自己很聰明嗎?還戴麵紗?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吧?也不知道自己在誰的手下辦事!腦袋已經快要落地了,還如此囂張。”
“放肆!滾出去!”惜容怒道,眸中像是在噴火。
“哼!”紅袖的腿跪著發麻,她咬了咬牙,吃力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紅袖前腳剛走,惜容便聽到奴才們的聲音,“皇上駕到。”
皇後出來迎接,見到惜容臉上的白紗,變了臉色。
“參見皇上。”皇後笑地福了福身,眾人皆跪在地上。
皇上笑著道,“免禮。”又瞧見皇後身旁的惜容,戴著麵紗,不免奇怪,“上次,好像你也戴麵紗吧?怎麼了?”
“放肆!大膽奴才。”皇後麵向惜容,高聲怒道,“上次你假傳聖旨請來公主,如今不敢示人,該當何罪!”
“娘娘?”惜容一時懵了,莫不成紅袖的詛咒成真了?“奴婢冤枉啊!”
“來人,立即將她拖出去,念她侍候本宮多年,留其全屍,喂之毒酒。”皇後高聲,見惜容被捂上嘴拖了出去,便向皇上又福了福身,“皇上,臣妾管教無方,還請皇上賜罪。”
皇上眯了眯眼,心生疑惑,卻不好明說,隻是笑著將皇後扶起,“不關皇後的事,秋風起,先進去吧。”
“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