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好了。”
阿伊莉斯用的不是什麼打情罵俏的語氣。
當然也不是什麼真心的祝願,或是詛咒。
就是隨口一,然後便收回視線繼續無言的注視著花板。
“我。”
蘇木順著她的視線看向什麼也沒有的花板,問:“這上麵有藏寶圖嗎?”
“有我也不會告訴你。”
“去探險總需要一個保駕護航的人吧?”
“···”
她看起來像是累了,連話也懶得了。
像她這樣便是屬於放棄一切掙紮。
放棄所有情緒,放棄努力,不會為了渺的贖身那種幾乎不可能的期望去有動力的活著。
隻是任由生活處置。
硬要,便是生無可戀···這種感覺吧。
走到最上層,也是第四層的算是經常和吉克碰頭的地點。
“咚咚。”
“我,蘇木。”
“進。”
蘇木推開厚重的大門,迎來的便是煙霧繚繞的空間。
“作為不朽金鎖的行李,全都按照先代的規矩妥善處理吧。”
“是。”
奧茲正在和吉克談話。
“我在沒關係的嗎?”
蘇木隨口問。
“沒關係,事情已經談完了,那麼蘇木先生您繼續您的工作便是了。”
奧茲恭敬的稍一低頭算是行了禮,然後出去輕巧的合上空間的門。
“來一杯?”
雖然是詢問,但其實他已經替蘇木斟滿一杯麥酒了。
這是習慣,在去完成委托之前總會喝上一杯沒什麼酒精含量的麥酒。
到底這邊的酒和現代高濃度含量的白酒比起來相差甚遠。
也許下層世界差不了多少,但是在物資貧乏的牢獄確確實實是差了很多。
“那麼,出了什麼事?”
蘇木也沒碰那杯酒,先問清楚事情再。
“呼···”
吉克深吸一口雪茄,然後吐出淡薄的一層煙霧:“實際上,最近我們的行李經常被人襲擊。”
“從上層來的?”
“當然,不然我也不至於叨擾你。”
所謂行李。
指的便是那些從各種渠道來的女人。將要為不朽金鎖工作的女人。
而上層來的,多半就是某些貴族被抄家流落在外的傭人粘連犯罪貴族的親屬,或是被虐待到厭煩然後第二次專賣的各種各樣的人。
當然,粘上上層的人,來到牢獄總是很吃香。
男人不,就單女人。
似乎很大一部分人都有對上層女人施虐的興趣。
原因嘛,當然是拜這個被國家所不顧的特別受災地區,牢獄人自稱為牢獄的黑暗地帶長期所壓迫出來的反噬所賜。
“是風靖的人幹的?”
蘇木繼續問。
“有這個可能性,畢竟那些家夥隻要是能給不朽金鎖找麻煩的事情什麼都能幹出來。”
“嗬嗬,那些家夥最近越來越過線了,毒品的事情也是。”
“啊啊,我也知道。”
吉克苦笑一聲,:“有這麼不論如何都不想讓我閑著的家夥在,我真是感動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有時間真的好好感謝他們一下。”
“那麼,時間是?”
“今晚零點,有一批從上層來的行李,我希望你去幫我看看。”
“明白了。”
蘇木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便將其一飲而盡。
也無需追敘什麼保重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