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背上生長出了兩個疙瘩。
也就是俗稱的羽化病人,這是最初期的大。
但不論是不是發光的羽化病人,她作為唯一一個殺人事件存活下來的當事人,蘇木都必須將她回收。
必須回收嗎?
也不盡然,即使是將她丟在這裏,任其被流浪的野狗分屍或者被流浪漢糟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畢竟粘上包庇羽化病這條罪責,就算是不朽金鎖也不好在羽狩那裏交差。
最近的羽狩可是打著隔離羽化病人的名號,動搖了相當一部分人的民心。
畢竟,到底抓捕隔離羽化病人防止其再傳染別人這種事,是契合普通民眾的利益的。
因此,羽狩的名聲在好轉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之後動搖不朽金鎖地位也是···
不過。
這些就是吉克應該操心的事情,本質上與自己無關,不過真要到了不得不和那些官差決裂的時候自己會站在他那邊就是了。
言歸於此。
最終蘇木還是將少女扛回家裏了。
畢竟關於黑影的頭緒,相信不但是自己,包括吉克也沒有任何頭緒。
而這個姑且稱作僥幸還生的少女,多半就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當然這其中包含有私心。
就算是冒著得罪羽狩的風險,蘇木也想要探尋她身上的白光的真相。
也許···能回去。
不不不,那種事情早就已經放棄了,反正那麼多年了,喜歡自己的,自己喜歡的人也都已經差不多忘卻自己了,回去也沒什麼所期外的人或事物存在。
現在,大概隻是單純想知道為什麼會發生大崩壞這種事情罷了。
“所以,現在你能這女生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艾莉絲大半夜的就被蘇木叫過來了。
原本是興致高昂,但是看到躺在床上的髒兮兮的女生頓時臉色就陰沉了。
現在,是結束診查之後。
“從巷裏撿回來的。”
“哈?我,你是剛來到牢獄嗎?”
“她知道一些情報,還有用。”
“所以,在她吐出情報後就沒用了吧?那之後就用不著我了吧。”
艾莉絲歎了口氣,揉了揉發青的黑眼圈。
“抱歉,我得要她健康的活著,那道光的事情我想弄清楚。”
“蘇木,你也嗑藥了?”
“從來不碰那玩意兒。”
“我知道,不過…看起來你也經曆了相當的危險啊。”
艾莉絲當然不信這種荒唐事,但是看到傷口立馬就被轉移注意力了,伸手溫柔的撫摸著蘇木臉上的傷口周邊,其後從箱子裏拿了藥品,臉上帶著笑:“我給你包紮一下。”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開心?”
“因為,你不是有好好接受我的期待負傷回來嗎?這證明我們是心意相通的呢!”
她一邊包紮一邊笑的更開心了。
“算了,我還是讓梅爾特過來幫我處理——嘶···”
她冷不丁的按了繃帶下的傷口一下,痛的蘇木倒吸一口涼氣。
絕對是故意的,這女人。
“別動,我正在處理傷口,嗯···看起來應該不會留下傷疤,真可惜,沒法在你臉上貼金了。”
性格不。
艾莉絲作為一名醫生,是極為出色的。
隻消三兩下便處理好了蘇木臉上的傷。
當然,主要原因是蘇木的傷口並不太嚴重。
“謝了,你也早點回去睡吧。”
這前七年,也是一直由她幫忙處理的各種各樣的傷。
“是不是又想起不好的回憶了?”
艾莉絲握住蘇木的手放在胸口,:“要是害怕的話,讓我留在這裏陪你一起睡也可以哦。”
“醫生看病裏包括陪睡這一條嗎?”
“別的患者都沒有,這可是隻有在你這裏才有的特權呢。”
“再見。”
蘇木抽出手,自顧自的坐在床邊的長椅上,注視著正躺在床上的少女:“記得關上門,明再過來一趟,順便把吉克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