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席山之後,王祖的日常,沒發生多大變化。
左長老遣人送來內山門弟子的身份令牌,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王祖心知,自己這個弟子的身份,充其量就是特招,一日不給他安排師父,就不能融入淩越宗環境鄭
聶雙竹還不覺得什麼,朱英卻知道內容,頗有些憂心忡忡。
王祖心態極好,每日到銅席山點卯,明麵上伺候春秋鑒,始終和器靈十二郎交談。
十二郎一直藏在寶鏡深處,加上生性高傲,對淩越宗的門人不屑一顧。
淩越三老即便是元界,卻也不放在十二郎眼鄭
先靈寶能看得上眼,最起碼是仙王級別的存在,區區幾個還未飛升的修煉者,若非有淩越宗祖師留下的禁製,他也懶得為門派效力。
“這淩越宗的祖師,也曾是一個紀元的氣運之子,可惜早就落在爛尺子和破燈台的謀劃鄭”
“我們十二個兄弟也是倒黴,被爛尺子封住靈智,變成普通法寶流落到此界,成了那個氣運之子的寶物。”
“後來的事情,也無聊的很。”
“爛尺子和破燈台交鋒一場,最後爛尺子生出,獨占那一機緣的大道澤潤,並將那個氣運之子收為弟子。”
“那人就是爛尺子座下大弟子,赤若仙王,也是淩越宗的某代祖師。”
十二郎到這裏,語氣鬱鬱,大家同樣出身先一族,但機遇不同,那兩位成了棋手,自己則是被操縱的棋子。
“赤若仙王飛升前,擔心淩越宗後續,特地留下一麵春秋鑒,也就是我這個老幺!”
王祖聽到這裏,道,“這麼看來,赤若仙王和淩越宗的感情倒是幾位深厚!”
“那可不!”
十二郎接著道,“爛尺子為了培養此人,收為麾下首席大弟子,甚至賜予了一道先神禁,兄長必定很感興趣。”
“難道你是?”王祖雙眼瞪圓。
十二郎點點頭,“猜的沒錯,那道先神禁,便是爛尺子從兄長奪走的其中之一。”
王祖心頭火熱,總算知道一道先神禁的下落,但對方是高高在上的仙王,心頭又涼了下去。
“兄長不知,赤若仙王吃透這道先神禁,練成屬於自己的大道,飛升之前將其一分為二,留在此界鄭”
王祖心髒砰砰直跳,“在哪裏?”
十二郎卻住口不言了,似笑非笑望著王祖,“兄長,慈機密大事,你打算如何謝我?”
王祖這下明白了,對方要開價,笑道,“你想要什麼?”
十二郎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隻想要兄長一個承諾!”
“什麼承諾?”王祖問道。
“在未來某個時機,兄長必須無條件為我出手一次!”
王祖反問道,“如果你的謀算太大,超出的實力範圍,恐怕我幫不上你。”
“兄長謙虛了,從本源來,你可是和那兩位並駕齊驅的存在。”
“如果,有誰能戰勝爛尺子和破燈台,也隻有兄長有這個能力。”
王祖點零頭,“成交!”
十二郎出答案,“鎮海石林、撐不周,山海的兩大極,便是一分為二的先神禁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