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想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黃庭站在玉玦麵前,大概是覺得自己占理了,所以雙手叉腰,顯得格外傲氣。
“你這個女孩是你撿的我就不什麼了,但這個金發少女是什麼鬼?金發少女就算了,為什麼昨晚上你出去了一趟家裏又多了一個少女?多了少女就算了,這個男孩又是什麼來頭?姐夫你變了,你明明好隻愛我一個的。”
玉玦默默的咬了一口麵包,沒話。
“玉玦,我想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反轉之幣和黃庭一起站在玉玦麵前,大概是覺得自己占理了,所以學著黃庭叉腰,顯得格外傲氣。
“家裏有一個女的我忍了,你又帶回了一個男孩我也忍了。為什麼才一晚上過去,又多了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在真心屋裏你明明隻要我的,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玉玦你變了,你明明好隻愛我一個的。”
南宮自貞和九尾狐分別坐在玉玦的兩邊,他們一個手裏拿著麵包,一個手裏拿著熟魚,都在默默的吃著,沒話。
“姐夫,給我個解釋!”
“玉玦,給我個解釋!”
一人一詭異同時拍了下桌子,異口同聲的道。
從某種方麵來,這倆家夥挺默契的。
淩風坐在沙發上,此時他的樣貌已經改變,金發變成了黑發,麵貌也偏向成了東方饒麵貌。他看著餐桌上附近發生的一切,拿起旁邊的杯子,咬了一口。
“可惡,我一點都不羨慕。”
他一邊咀嚼一邊低聲喃喃自語。
麵對倆饒質問,玉玦不緊不慢的解決了自己的那份早餐。然後他站起來,拎著反轉之幣進了書房,並關上了門。
在響起了一陣意義不明的響聲後,書房裏寂靜下來。
半響,玉玦打開門,一個人走出來。
“咦,那個女生呢?”
見玉玦一個人出來,黃庭不由地問道。
玉玦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還有別的我需要解釋的嗎?”
“額……”
黃庭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但意識到自己占理,他又硬著頭皮指著南宮自貞質問道:“他是誰?”
“我弟弟。”
“我怎麼不知道姐夫你還有弟弟?”
“跟九一樣,昨認的,不行嗎?”
“額……”
無懈可擊的邏輯讓黃庭不出話來。
“那她呢,她是誰?”
矛頭指向了淩風,而後者剛把杯子吃完。
“我是誰?哈,鬼,出吾名,嚇汝一跳!”
還未等玉玦話,淩風便從沙發跳起,開始自己那臭不要臉的宣言:
“風不住人聲鼎沸,歌不盡亂世烽煙。”
“一秋裏,徐風來,萬人展風貌,百花競爭先。”
聲調漸漸上升,逐漸高昂。
“光斑剪影,舞姿飄逸。”
“我自是少年,韶華傾負。”
“朦朧不斷柔的妖豔,風韻難藏剛的堅強。”
黃庭聽的眼皮直跳,看向玉玦:“姐夫,她這是……?”
“沒事,你讓他水。”
“額…….姐夫你什麼?”
“沒什麼。”
倆人交流期間,聲音已到達最高處。
“平生坐嘯虎生風,四海無人角頂峰。英雄遇吾恨氣短,橫槊笑傲戰雲鄭”
到達之後,忽而轉下,抑揚頓挫,慷慨激昂。
“十邦中,看誰窮凶惡極;朱砂點判,獄王截首來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