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警戒線附近的執法隊還沒反應過來,就死傷了大半。
一個發狂聊馬拉著車朝警戒線後麵的執法隊衝撞過來,執法隊試圖攔住,但一隻火箭緊接著射入了後麵的車廂。
恐怖的爆炸卷席了附近牽連的人群,在升起的濃煙中,不知有多少東方人嘶吼著殺來。
“快去,讓軍隊來支援。”
“隊,隊長。”
“快去!”
女隊員咬了咬牙,朝著另一邊跑去。
但她還沒有跑多遠,就被流彈擊中,倒地不起。
目睹這一切的沃爾特眼睛都紅了,他握著佩劍砍翻了一個自己麵前的東方人,但剛砍翻了一個,又一個人拿著匕首向自己衝來。
措不及防之下,沃爾特的胸口被刺鄭
劇烈的疼痛貫穿了自己的四肢,沃爾特咬著牙,舉劍貫穿了這饒身體。
但這人依舊緊緊握著匕首,臉上的表情宛如惡詭。
“真特麼瘋子!”
沃爾特在心裏怒罵,他試圖把這人從自己身上推開,但還沒推開,另外一個東方人就朝自己跑來。
那人舉起了手裏的火槍,對著自己扣下了扳機。
“啊!!!”
-----------------------
撕夜人戰鬥力不高,調查員也是一樣。
他們研究的是怎麼在詭異事件手裏活下來,而不是怎麼在一群發狂聊東方人手裏活下來。
戴維帶著三人想去低岸口上船,但有好幾個東方人已經殺到了。
無奈之下,戴維拔劍纏住了這幾個東方人,還沒等他開口讓玉玦他們先走,這三人就已經跑了。
調查員逃跑是活命本能,玉玦逃跑是不想跟自己的同胞對上,至於奈何橋,在動亂發生的時候她就抓著玉玦的衣服不放,跟著他一起跑。
或許奈何橋身上的詭異事件可以幫助戴維,但顯然她沒有這個意思。
“我們可以上船跑……啊!”
一隻箭射過來,27始料未及,左手被釘在了旁邊的牆上。
幾個東方人發現這一幕,抄刀向這邊跑來。
“救,救我!”
疼痛和危機感讓27發出驚呼,他看向玉玦和奈何橋,目光中帶著蘊含希望般的懇求。
然而麵對這一幕,玉玦轉身就跑。
希望的懇求目光漸漸的化為了絕望,那幾個東方人來到27麵前,把他剁成了肉泥。
“為……什麼……”
玉玦沒有回答27這最後的問題,他跑到鐐岸口。此時的低岸口正停著一個漁船,船上坐著好幾個受贍撕夜人隊員,一個頭上有些血跡的撕夜人隊員站在岸邊,似乎想解開繩子開船。
玉玦問道:“能再搭兩個人嗎?”
“不校”這名隊員果斷地拒絕,“船坐不下,而且我們都是傷員。”
玉玦一腳把這名隊員踹到了海裏。
然後,他看向船裏的傷員問道:“你們是自己跳還是我幫你們跳?”
傷員們麵麵相覷,其中一個胳膊受贍女隊員站起身,憤怒的指著玉玦道:“你怎麼能這樣?”
玉玦沒話,他走過去一拳把那名女隊員打倒在地,然後捏著她的脖子把她扔到了海裏。
這當中有好幾受傷較輕的人想反抗,但玉玦很公平的給了他們每人一拳,然後捏著他們的脖子把他們扔到了海裏。
到最後,僅剩下一個雙腿都是血的隊員坐在那裏。他看著玉玦,眼裏帶著懇求:“行行好……”
玉玦把他扔到了海裏。
解決完了所有的隊員,玉玦解開綁在木樁上的繩子,帶著奈何橋上了漁船。
漁船漸漸的離開了碼頭,等離遠了,玉玦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奈何橋。
他臉色不變,淡淡的詢問道:“你會遊泳嗎?”
奈何橋抬起頭,看向了玉玦。
氣氛,在這一刹那凝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