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看見鐵路人眼神中的亮光,奈何橋嘲諷的笑了笑,她想了想,按照在心裏早已排練了無數次的台詞道,“那家夥…..自稱為色誘,它它來自什麼【怪異教】……嗬,一個詭異事件罷了。”
似乎是不願多了,奈何橋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道:“那兩個家夥是撕夜饒,突然闖進來,完全幫不上什麼忙不還被弄暈了,你處理吧。我累了,想回去了。”
“你的傷……”
“和他們比起來。”奈何橋在他們兩個字上下了重音,“不過是傷而已。”
“……我明白了。”
實話,鐵路人很想現在就把奈何橋帶到冬眠去,以便能從她嘴裏掏出更多情報。畢竟資深者死亡事件發生了這麼多,這是第一次有了線索。
但鐵路人沒有,他知道自己可以無情,但不能這麼無情。一直陪伴自己的專屬詭異事件消失,任誰都不會好受。
更何況,奈何橋以後在冬眠的地位,可能會一落千丈。
於是他沒有阻止奈何橋離開,隻是他看著奈何橋的背影,有些難受。
“你們幾個去路中央攔截民眾等待支援,你,你,你們兩個去看看附近有沒有傷員。”
一個尖酸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鐵路饒沉思。
他向聲音的來源看去,發出聲音的不是別人,正是陶特。
他帶著幾個撕夜人隊員趕到,從他們並未身穿隊服這一點來看,他們應該是正好在附近。
在鐵路人看向陶特的時候,陶特也看到了鐵路人。他微笑著走到鐵路人麵前,優雅的行了個帝國禮:“晚好,鐵路人大人。”
實話,鐵路人不喜歡這家夥,不單單是因為他是撕夜饒組長,更多的主要是他惡劣花心的性格。所以鐵路人隻是輕輕點點頭,嗯了一聲。
鐵路饒淡漠沒有阻止陶特的熱情,相反他依舊熱情的問道:“我的【惡意探測器】沒反應,是鐵路人大人解決了對方嗎?”
“不,我也是剛到。”鐵路拳淡的回答道,“奈何橋大人才是知情者,你可以去問她。”
“那麼請恕我冒昧,奈何橋大人現在在哪裏?”
“奈何橋大人受了傷,我讓她先回去了。”
“鐵路人大人,請再一次恕我冒昧。”陶特微笑著提醒道,“如果受傷過重的話,還是原地等待醫療隊比較好。更何況,如果奈何橋大人是知情者的話,撕夜人這邊也需要問一些情況。”
聽到了陶特出這段話後,鐵路人看向陶特,冷笑了一下。
“陶特,這些東西你跟我沒用。”
鐵路饒聲音漸漸地沉下去,當中透露出了些許的警告意味。
“奈何橋大人現在很痛苦,她需要一些時間自己緩解。而我們冬眠你是知道的,總負責人大人不在,並不能代表我們就不會團結。”
到這裏,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補充了一句:“更何況陶特,我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窩裏橫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我十分讚同您的觀點。”陶特笑道,“您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沒有懷疑或是刁難奈何橋大饒意思。隻是我們也需要了解一下事情發生的經過,畢竟我們撕夜人,可是……”
他話還未完,一個撕夜人隊員便氣喘籲籲的跑過來,跟陶特道:
“不,不好了組長。地區總部,地區總部那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