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之後,精英玩家們尤其是職業選手,都不把角色臉型當做身份的判斷依據了。
“我還不真實?我是說讓他明天再來,又沒說今天放他走。”陸泓裝作無奈道。
月淺燈深回頭看了陸泓一眼:“你和狗臉也差不多。”
“哈哈哈,狗咬狗,這不是一嘴毛。”李涼生笑得都快比狂亂的加西亞還要大聲了。
發現自己被圍攻的陸泓連忙喊道:“都打住,嚴肅點,打仗呢!”
在一幫混子插科打諢之時,一直沒有停歇,在拉弓射箭的是無奈錯愛與柿子榨汁兩兄弟。
他們是被月淺燈深拉來幫忙的,弓箭玩得好的玩家不多,與陸泓、月淺燈深結識的就更少了,隻能饑不擇食的拉壯丁。
加西亞帶來的人分成兩邊,一方衝向剁椒魚頭帶人把守的出口,一方向著占據房屋高地的陸泓這邊殺來。
與陸泓等人第一時間接觸的是那些塗滿血色印記的信徒們,陸泓帶著李涼生的兩名屬下,在前方頂了三麵盾牌,作為最前方的抗線擔當。
瞬間,局勢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人多勢眾包圍陸泓的血祭陰影教派,反而被早已埋伏好的玩家,包了餃子。
“舉盾迎敵!”
三麵盾牌連成一條線,卡住狹窄的地形,宛如一道堅固的城牆,與撲上來的血印信徒碰撞在一起。
血印信徒們被詭異的血祭符號所加持,確實有了某些基礎的、細微的超自然力量的加成,可惜他們的力量要擊破持盾類玩家的防禦還是稍顯遜色。
三人被血印信徒撞得犁地後退,但依然沒有被打亂陣型。
陸泓身邊一名同樣使用盾牌的戰友罵道:“什麼東西,沒一點護甲直接拿肉體撞盾牌,我還是第一次遇見。”
使用盾牌的陸泓是這條戰線最脆弱的一點,因為他原本就不是使用盾牌類裝備的玩家。
而身邊兩位是從一開始便設想要使用盾牌作為主武器的工作室玩家,單從防禦上來看,他是最弱的。
“嘭!”
一聲火藥的炸響出現在陸泓耳邊,硝煙與硫磺的味道彌漫在所有人鼻腔裏。
一名血印信徒應聲倒地,鉛彈丸在他身體上開了半個碗口大的血洞。
火藥將傷口四周燒成了焦黑,彈丸碎片深深嵌進他的肌肉裏,斷裂的骨骼突出皮肉,人類的血肉在黑火藥的爆炸麵前不堪一擊。
陸泓稍稍側過頭,好奇的瞟了一眼身後。
隻見李涼生手持一把長杆火槍,火槍槍口此時正冒著硝煙。
陸泓敏銳的看了一眼火槍的擊發裝置,那一小截火繩可以證明,這把火槍屬於早期火器中的火繩槍。
“好東西,哪裏搞的啊?”陸泓臭不要臉的問道。
李涼生嘴角浮起一絲掩飾不住的微笑:“要我告訴你?這不是做夢嗎?拿錢我也不會說哦。”
“我哭了,我們不是好兄弟嗎?”陸泓無奈道。“告訴我也無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