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砍到西被留了下來,同時留下了一隻大角獸首級與一隻嘶叫薩滿學徒的首級,至於另外一隻大角獸首級和嘶叫薩滿學徒的權杖,則被曲終人散帶在了身上。
現在這些東西全被李涼生的人找到,聚集起來竟然有十七八件裝備,這其中絕大多數都是白裝,隻有三件綠裝,外加陸泓繳獲的綠裝雙手斧和綠裝長矛,總共是五件綠裝。
二十三名散人玩家,能出五件綠裝,倒也算得上不錯了,能夠進這個任務也算有些底氣,隻可惜他們跟錯了人。
勝利者們對白裝有些看不上,這裏離赫姆加特距離不算近,負重攜帶不了這麼多東西,所有白裝都隻能放棄,隻帶走綠裝。
散人玩家們身上價值最高的是錢幣,前後加起來大概五枚銀月,也就是五十多枚銀鹿,這是二十多名散人玩家絕大部分財產,曲終人散跑了,一名散人玩家安然撤退,剩下所有的錢幣都在這裏了。
雖然散人玩家戰鬥素質比大組織玩家稍差,但是都不傻,明知這次任務危險,可能會死亡,不可能會帶全身身家上戰場,所以不少人都把錢幣進行了轉移。
有可信任的玩家,便將一部分錢幣交其寄存,沒有可信任的玩家,便將一部分錢幣直接賣了,換做現實貨幣總歸是安全的。
所以錢幣收獲要比預料中稍少一些,但二十多人玩家的總資產加起來,依然很是驚人。
讓陸泓驚喜的是,散人玩家們身上不僅隻有裝備和錢幣,還有一些頗有意思的雜物,各色地圖、不明意義的徽章、簡陋的小胸針、泛黃的書信、破舊的書籍……
每一件物品即是一個小故事,每一個玩家都有著自己的境遇,隻是現在全都戛然而止了,角色死亡,一段故事便結束了。
充滿好奇的陸泓一個個研究,他對挖掘故事和消息本就極其熱衷,此時宛如傾倒一般在他麵前倒了一大堆線索,他自然而然便如入水的遊魚一般投入了線索大海的懷抱。
“這個徽章,烈日當空,劍盾交擊,會是哪個組織的標誌呢?我拿了好像也沒有什麼用處,這是個身份的證明或者信物,如果不知道去哪交接,便沒有一點意義。”
“地圖……這張地圖是哪的地圖呢?一張地圖竟然連地名都不標注,到底是誰畫的?會不會是某個知曉大秘密的文盲?所以他隻會畫圖不會寫字?當然,更可能隻是一張沒有任何價值的草圖。”
“……《被黑暗女精靈囚禁的日子》?《我與騎士聖女的禁忌之戀》?《冷血交纏》??這都是些什麼啊。”
此時的陸泓充滿了疑惑,他深刻懷疑某個散人玩家做起了顏色書販子,所以身上才帶了不少顏色書,敢於帶著這麼多顏色書上戰場,陸泓不得不感慨真是個人才。
感慨歸感慨,陸泓還是老實的打開了那本《冷血交纏》,映入眼簾的是一隻線條柔美的類似雌性的小靈蜥與人類抱在一起……
“噢!我的眼睛啊!”
“淦,老兄你的性癖真他娘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