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護衛都到齊了,接下來便是正主的登場,隻見哈伯特身著一身精致的貴族服飾,金絲穗帶,黃金紐扣,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通常來說,哈伯特沒有穿這樣一身豪華服飾的資格,但他這次的目的就是去家族聚會裝逼,所以硬是花了大價錢。

到了晚上,天色完全黑下來之後,一行人駕著馬車啟程。

阿弗雷德與月淺燈深坐在馬車前麵,陸泓坐在馬車後方負責盯住後麵,哈伯特則與法無禁坐在舒適的馬車裏。

在瑪麗恩堡最為方便的交通工具是船,但養尊處優的貴族們希望出門坐車,進門坐椅,哪怕是乘船轉車的步行時間都希望省去,所以馬車依然受到瑪麗恩堡上層社會的歡迎。

既然不坐船,那就隻能走橋了,瑪麗恩堡的橋梁眾多,四通八達,馬車也可隨處去得。

來到古德堡的範哈根宅邸,這裏竟然發生了堵車,一輛輛馬車排成一道長列,前方範哈根家的仆人正在盡力疏通交通。

月淺燈深扯了扯衣領,翻了個白眼:“不愧是地主家,一起回家吃個飯能把這麼大豪宅給堵了。”

“不隻是範哈根家的人,基本上和範哈根家族交好,且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陸泓笑著解釋道:“這場宴會可是三個月才會舉辦一次,在天天辦宴會的貴族們看來,和過節也差不多了。”

月淺燈深問道:“那你讓哈伯特在這種場合鬧事,他會不會扛不住?”

“又不用他來扛,我們來扛才對。”

陸泓好整以暇的再次清點了一下身上物品:“我早打聽好了,地位很高的大佬隻會在宴會最初的時候露露臉,然後就縮到豪宅府邸內開自己的小聚會了。”

“哈伯特可以隨意走動的區域隻不過是宴會外圍,也就是地位稍低的貴族、商人的社交場所,不會惹到真正的大佬。”

“我們主要小心別驚動哈伯特的祖父,不過老範哈根作為不動如山的家主,不是當場給他表哥卸下一條腿、兩隻手什麼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最大的問題還是哈伯特自己,他自己必須不丟麵子,我們的把戲才能玩得起來。”

“若是他自己都慫了,我們再怎麼撐他也是徒勞,有訟棍在他身邊幫忙,希望不會出太大問題。”

月淺燈深點點頭,也沒再多問,繼續在手裏把玩著自己的匕首。

阿弗雷德駕著馬車,好不容易來到範哈根府邸正門,這裏早已鋪上了鮮紅的地毯,保證所有的來客都不會觸碰到泥土。

哈伯特走下馬車,看上去有一點緊張,法無禁跟在他身後,保持著標準的營業微笑,似乎遊刃有餘。

護衛是不走正門的,在範哈根家仆人的指揮下,阿弗雷德架著馬車繼續往前開,一直繞到範哈根府邸的後門空地處,方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