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能成功,也要吸引‘紅公雞旅店’管事者的注意力,為其他人爭取空間。”

“阿狗和阿月想辦法潛入‘紅公雞旅店’的地下室,找出克裏斯賓藏東西的具體位置,盡量不要驚動‘紅公雞旅店’的管事者。”

“找到證據我們也不要輕舉妄動,一定要讓獵巫人們來行動,把這口黑鍋扣在獵巫人頭上。”

“我想,紳士俱樂部再怎麼囂張,他們也隻是地下組織,不會與西格瑪教起衝突,要說黑,這些宗教人士才是最大的黑幫頭子。”

“我會盡量誘導獵巫人,希望能夠對你們有所幫助。”

苟變答應道:“好,事不宜遲,我們盡快行動。”

說定作戰計劃後,苟變首先將自家的小鳥們安置好,該盯梢的繼續盯梢,有點感冒的小高喬則讓他趕緊回孤兒院,免得感冒加重。

月淺燈深特別囑托了孩子們,他們現在在做的事情很危險,希望他們保證自己的安全,不要牽扯這件事過深,也不要太靠近戰場。

對於這些保守苦難的孩子們,月淺燈深充滿了惻隱之心,她已經暗暗決定,在事情辦完之後,去聖魯薩孤兒院好好犒勞他們一下。

苟變等人火速開始了行動,他們隻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在天亮之前,必須將事情了解。

陸泓這邊雖然口頭上說得輕鬆,但他已經被獵巫人們押了起來,手上、腳上都戴上了鐐銬,儼然一副囚犯的待遇。

獵巫人隊長雖然答應了陸泓的要求,但是沒準備給他好過,有這麼多獵巫人看著,還有他親自盯人,鐐銬其實意義並不大,最主要的作用是殺一殺陸泓的威風。

無論陸泓說得多麼陳懇,但事實依然是他威脅了獵巫人,並且讓獵巫人聽從他的指令行事,這讓獵巫人隊長感到了極為不滿。

既然獵巫人隊長就在自己身邊,陸泓權衡一番,問道:“你知道瑪麗恩堡內的紳士俱樂部嗎?”

“知道。”一直閉目養神的獵巫人隊長睜開眼睛:“一夥盤踞在瑪麗恩堡地下的黑幫組織,能量頗大。”

“在瑪麗恩堡,十大家族是白天的王者,那紳士俱樂部便是夜晚的主宰。”

陸泓看著獵巫人隊長笑道:“一名西格瑪的神殿武士這樣評價凡人真的好嗎?”

獵巫人隊長聳聳肩,不置可否,並沒有回答。

“如果他們一方守衛白天,另一方主宰黑夜,那你們這些宗教信徒們呢?”

麵對陸泓的疑問,獵巫人隊長隻是麵無表情道:“其他教派我不知道,但信仰西格瑪教的我們隻是神的仆人,信徒的領路人,邪惡的製裁者。”

陸泓終於顯露出了自己的目的:“那你並不害怕紳士俱樂部?”

“無所謂害怕與否,隻有必要與非必要。”獵巫人隊長也品出了陸泓話語中不對勁:“這件事扯上紳士俱樂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