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月淺燈深的舉動,陸泓很是無奈道:

“一起? 一起,我隻是去接一下我的室友? 不是去找人拚命? 你們不用這麼擔心我。”

月淺燈深翻了個白眼,淬道:

“誰擔心你了,狼狼跟著你,我隻是跟著狼狼而已。”

陸泓聳了聳肩? 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正好埃爾拉赫城主給了烏鴞傭兵團三匹馬? 陸泓與月淺燈深一人一匹馬,最後一匹則留給傭兵團的兄弟們用。

“‘皮皮蝦’,我們走!”

陸泓一抽馬鞭,便駕著馬匹向森林中行去。

別問為什麼又給馬匹起了這樣一個騷名字,問就是民意。

月淺燈深與狼影則共乘一匹? 她們倆的體重較輕,一匹馬也馭得起。

陸泓無比懷念慘死的“奔馳”與“寶馬”? 克裏斯賓的馬匹比他胯下的矮種馬要優秀無數倍。

不過有馬騎,總比沒有好。

四條腿? 總比兩條腿跑得快。

“阿六!”

月淺燈深突然向陸泓喊道:

“你室友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玩遊戲玩了這麼久,就為了和你彙合?”

月淺燈深想起給自己可信任名單的那家夥? 他可沒有為了找自己而花這麼大功夫。

我和那貨的關係? 難道不必室友近?

月淺燈深想起這事? 就有點牙癢癢,高低得給那貨搗搗亂。

“確實有病!”

陸泓高聲大笑,非常同意月淺燈深的看法:

“他是個極端好勝且較真的人,又高,又帥,又聰明,又非常有錢,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現充的家夥。”

月淺燈深疑問道:

“所以呢?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陸泓騎在馬上大聲解釋道:

“他之前其實不是我的室友,一開始和我在一個宿舍的隻有狗子。”

“我與他是在一個遊戲裏認識的。”

“你知道的,像他這樣的土豪,人又好勝,自然是每一個遊戲都想成為第一人。”

“但他遇上了我,所以他敗了。”

“我毀了他的城池,燒了他的庫藏,滅了他的軍隊。”

“他氣得要死,恨我恨得牙癢癢。”

“於是他找了一個頂級黑客,想盡一切辦法,用了很多錢,直接找到了我的地址。”

“原來我和他就在一個學校,畢竟這裏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學府,出幾個人才也很正常。”

“高賦帶了一幫專業保鏢,直接上門堵住了我,一腳把我們宿舍的門踢開了。”

“我還記得當時他的表情,哈哈哈,簡直摧毀了他的世界觀。”

“高賦原本以為我也是個富二代,或者某個俱樂部的職業玩家,卻沒想到我隻是個普通大學生。”

陸泓頓了頓,似乎是在回憶當時的情景,好半才繼續下去:

“我看著他臉色的怒氣漸漸消散,又漸漸化成疑惑,最後他讓保鏢離開,走到我麵前,了一句話。”

月淺燈深自然好奇,連忙問道:

“什麼話?他了什麼?”

陸泓笑著重複著高賦當時的話語:

“原來,不用錢也能這樣玩遊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