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蝶舞的計劃(1 / 2)

於是叫了木佳把鴿子帶到屋裏麵去,木佳便從鴿子的腿上拿下了信,拿著鴿子到屋裏麵包紮去了。

桑柔卻好奇心驅使著打開了鴿子腿上綁著的小盒子,抽出來裏麵是一張信箋,上麵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桑柔仔細看了良久卻隻能看見上麵是一些樂譜,可是很明顯,這樂譜根本就不可能成為機密。

桑柔思考良久,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可是怎麼也不能相信這樣的信隻是為了和宮外的人聯係,相互切磋這樂府的記憶。

木佳這時候抱著鴿子走了出來,看著桑柔一言不發的樣子問道,“娘娘,怎麼皺著眉頭?這信上寫的什麼?”

桑柔聽木佳這麼問搖了搖頭,“不知道這信箋是什麼意思,這上麵密密麻麻的東西,可是怎麼都沒有什麼不同,上麵隻是一些樂譜罷了。”

木佳聽這話也是一愣,趕忙走上前來接過了桑柔手上的信箋,仔細的研究起來,可是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什麼不同。

放下了手裏的信箋,看著桑柔說道,“娘娘,是不是我們的而一心太重了,這不過就是一些樂譜的切磋罷了?”

桑柔聽木佳也有這樣的想法,心裏麵的想法似乎有確定了幾分,可能真的是自己在這宮裏麵呆久了,變得太過敏感了。

於是桑柔便點燃了旁邊的蠟燭,準備把這信箋燒了,還對木佳說道,“一下就把這鴿子放了吧,就當是這信箋掉了,免得被別人發現了。”

木佳點了點頭,可是還沒等她出去的時候,就見桑柔的眼睛亮了起來,就見剛要被燒的信箋,在還沒挨上火的時候,就看見被烤到的地方,上麵的樂譜的字跡一點一點的變淡消失了,之後上麵顯現出來一些棕色的字跡。

這樣的變化讓桑柔十分的吃驚,於是把整張紙都靠近燭火,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木佳看著桑柔並沒有燒掉紙,好奇的問道,“娘娘,怎麼了?”

桑柔隻是朝著信箋努了努嘴,說道,“果然我們想的太單純了,這事情根本就不是咱們想的那麼簡單,這信紙烤了火之後就變了顏色,而且裏麵還有別的字跡,還好我們沒有錯過這線索。”

木佳聽這話,臉色一下子也變了,身份歉疚的說道,“娘娘,是奴婢失察了,差點錯過這裏麵的內容。”

“這本也不能怪你,畢竟這要是沒發現,誰也不會往這方麵想的,還是等等看這信裏麵,真正想要傳達的是什麼吧。”桑柔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畢竟這事情本身就沒有什麼誰對誰錯,隻不過是沒有想到而已。

這信箋不算是很好烤,過了片刻之後,上麵的樂譜才全部消失,上麵棕色的字跡才開始變得越來越明顯。

桑柔看上麵的東西顯現的差不多了,才拿起來湊近看,對著外邊的光一照,上麵的字跡好算是能看清的。

娟秀的字體一看就是女子的手筆,上麵寫著,“已經成功得到皇上寵愛沒有被發現,大計指日可待,家人安好,勿念。”

短短數個字,但是裏麵包含著很多的信息,首先是宮裏麵有人和外邊的人勾結, 並且應該是在醞釀這一個很大的陰謀,因為裏麵提到了大計指日可待,那是大計,還是要得到皇上的寵愛之後才能進行的,必又是後宮爭寵的手段了。

桑柔看完之後又遞給了木佳,木佳看了一眼眉頭緊鎖地問道,“娘娘,您覺得這信箋,可能是誰準備傳出宮去的?”桑柔想了想,最近這一段時間得寵的人,又沒有被打入冷宮,而且現在又在勝券正濃的人,隻有蝶舞、瑞安良,還有一個皇後正在積極拉攏和支持的馮常在。其他人,即便是琪貴妃和嫻嬪這樣的地位,也不算是受寵的,文娘和自己雖然十壽衝,但是也不曾說過做這樣的事情,而之前宮裏麵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傳聞,自然也是嫌疑不大的。

桑柔這樣想著,便又在仔細想想最近的事情,最後還是覺得蝶舞、瑞安良和馮常在的嫌疑最大。

但是想想,馮常在雖然是一個心機還算深沉的人,但是這樣的事情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的到的,因為這光是心機深不夠,還需要有野心,又想要奪走一切的野心和欲望。馮常在雖然是想要得到皇上的垂青,可終究不算是圖謀不軌。

瑞安良的家世背景也不算深厚,雖然被琪貴妃攏在身邊,卻終究不是什麼大門大戶,能夠為其所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