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賀仲軒醒來後輕吻一下還在熟睡的桑柔,便起身叫宮女更衣,早早去了早朝,坐在轎子中的他想到昨夜桑柔的哭訴心中的決定又加深了幾分,
想來這宮中妃嬪中也隻桑柔最能懂他。
桑柔睡眼惺忪的醒來,看著和煦的陽光,透過稠密的樹葉灑落下來,成了點點金色的光斑,心情也是甚好,若是這宮中能像這陽光一樣祥和那該多好啊..
可這又怎麼可能,自顧自嘲的笑了笑...準備起身梳洗時,便聽見房門外忽然變得很吵,桑柔心中覺得奇怪,吩咐“彩蝶,去門口聽一下,不要開門,聽聽外邊發生了什麼就行。”
“是,小姐。”彩蝶應聲出去了,到了門口貼在門邊仔細的聽外邊的聲音,隻聽到外邊腳步聲很雜亂,至少是十幾個人,而且聽起來像是侍衛腳步聲。
前行的侍衛中,有幾個侍衛七嘴八舌的說“這皇太後協同皇子密謀策反被皇上知道了,讓咱們去抓皇子的女眷來,這策反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怎麼可能這個時候還在宮中等著去抓不成,看來實在不行隻能挨個宮的搜查了!”一個大嗓門的人這麼說道。
“必須得找到,否則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皇上的旨意,咱們趕緊開始搜宮吧。”另一個人聽到大嗓門這麼說,歎氣的回答。
彩蝶聽到這裏,趕忙回到了屋裏麵,“小姐,外邊似乎是皇上侍衛,他們在找皇子們的女眷,說是太後協皇子策反皇上,這宮中怕是要不太平了,桑柔聽後便叫彩蝶趕緊去把文娘的阿哥和小五子帶過來,皇上此次必是下了決心鏟除策反之人,怕是會人狗急跳牆,彩蝶走後桑柔倒是冷靜了下來。
果然如桑柔的所料,外邊傳來尖叫與女眷們的哭喊聲,腳步雜亂無比,突然一個男人略帶戲謔的聲音在屋裏麵響起,“這外麵人仰馬翻,你倒是坐的安穩。”
“什麼人!”彩頻一聽到外邊這聲音,馬上條件反的護住身後的人,厲聲的喝到。
桑柔在後麵倒是看得清楚,來的人一身黑緊身衣,頭發利落的綁在後麵,一雙丹鳳眼,此時帶著一抹戲謔的表情。
彩頻你先下去吧,是小姐!柳大哥這個時候怎麼過來了,皇宮如此大動幹戈,柔兒就沒什麼想法嗎,桑柔帶著不舍又眷戀目光眼前的人他想說什麼她又怎會不知,隻是今時不同往日怕是要緣盡於此啊,倘若自己的身份是尋常人家的女子該有多好..
收起思緒,我不坐的住又能怎樣,皇上這次是下了殺心不除策反之人豈會安心,你這個時候還來我這裏是不要命了嗎?
柔兒你是不想離開這裏了嗎?我若是和你一起離開就是在害你,你走吧柳大哥忘記柔兒,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柔兒你我真要如此嗎?不如此又能如何,在皇上從新寵幸我時我們的緣分就盡了...
柳嘉良暗自握了握拳頭,心知柔兒已經不會在和他走,隻是自己不死心罷了,深深的看了眼桑柔,隻怕這一別今生在無相見之日的可能了,即便在多不甘...也便如此,柳嘉良負手離去卻還是不放心的說道,柔兒多保重,便起身離去,消失在偌大的宮中,桑柔默默注視著已經離去男人的方向,萬般思緒壓在心中,無人訴說,文娘是為自己而去,怎能違背良心一走了之,
彩頻去看看阿哥和五皇子接回來沒有,是,小姐!木佳隨我去看看現在什麼情況。說著便帶木佳向外走去,若是能搬到皇後文姐姐呀可以安心了。
皇上抓了皇太後及阿哥宮中的所有人員後,帶到了審訊大牢,皇上對皇太後這個母親是有感激但也有恨,感激她將自己撫養成人輔佐他登基但又想掌控他,把他當做工具一樣,隻見太後憤恨的看著賀仲軒,你這白眼狼枉費我撫養你成人,你現在居然要殺母弑兄你沒有人性,忘恩負義的東西,賀仲軒冷笑道,你為何輔佐我登基你心裏不清楚嗎,你怕你的兒子遭人迫害輔佐我這個次子,你當真是為我好嗎。
這些年你在暗中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是當真以為我都不知嗎?我的好母親!皇太後漠然道你知道又能怎樣,還不是被我利用,等我的兒子當了皇帝你一樣要死,你以為我還會讓你的兒子活著還會回來嗎?你太天真了,你們若是能安分守己還可以讓你安度晚年現在隻怕你要在這滿是石壁的大牢中度過的你餘生折磨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