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不比古代,恩義什麼的雖然也是存在的,可是並沒有效忠這一說法,到上班就是為了賺錢養家。
聞人正是個不錯的領首,在任的時候,對不少人都有恩澤,在場的這些紀檢組長都感念他的好。
可是,聞人正已經是過去式了,至少在他們看來是這樣的,聞人正的時代已經過去,他們必須為自己將來考慮,說什麼臧誌村是害聞人正病危的“凶手”,所以現在臧誌村成為代理總裁,大家就辭職不幹……
別傻了,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隻要臧誌村不把他們逼上死路,稍微過分些,這些紀檢組長也會忍了。
辭職是不可能職場的,人到中年,就是家中的頂梁柱,要是這頂梁柱沒了工作,這個家不就要垮了?
何文彪正是看清了這一點,所以才鼓動人心,事實證明,他的一番話,效果相當顯著,得到不少支持。
“沒錯,我們大家都是被江股長給牽連的!江股長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給我們一個交代!”
“我們的要求並不多,隻是需要江股長出麵,幫我們解決問題,畢竟我們都是聽從江股長指示行動的!”
“為了工作!流汗甚至是流血我們不怕,可是讓我們流淚的話,那就太不應該了吧?”
這些紀檢組長紛紛發聲,直接找總公司那邊申訴,他們不敢,這種時候,就隻能是賴上江辰了。
當然,這事兒其實不算是賴,他們是聽從聞人正的吩咐,來給江辰幫忙的,按道理說,江辰應該負責。
“老李、老羅,你們倆剛剛是去見江股長,聊得應該就是這事兒了吧!江股長咋說?”何文彪撇嘴道。
何文彪這句話一出,眾人的目光“涮”一下子就全落在了李雲友和羅義山倆人的身上。
“這件事情,我們確實跟江股長說了,江股長保證,會幫大家解決問題的,請不要擔心!”李雲友環視了眾人一眼,沉聲說道,隻是比起何文彪來說,他的這番話底氣不是很足,而且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嗬嗬,幫我們解決?不用擔心?”何文彪冷笑著說道,“這就是江股長告訴你們的答案?”
“江股長說他來解決問題,然後讓你們先回來等消息,所以你們就乖乖地回來了,是這樣嗎?”
“你們難不成沒有告訴江股長現在情況很緊急,時間很緊迫?我們今天不回去,懲罰就開始了!”
“江股長具體打算怎麼應對,你們知道嗎?他有個準信嗎?你們就這麼確定,江股長不是在拖時間?”
“拖到我們被總公司那邊給開除了,他就不需要再傷腦筋了,這個時間不需要太長,一天就行了!”
“不過,我是願意相信江股長的!”何文彪將眾人的情緒再度調動了起來,看著憂心忡忡的眾人,他忽然話鋒一轉說道,“我們願意給江股長時間解決問題,我們可以等到明天早上,如果江股長還拿不出可行的辦法,我們就隻能找他好好說道說道了!大家夥,你們說對不對?這樣成不成?”
“成!”“沒錯!”“我同意!”在場眾人紛紛點頭,對何文彪的說法很是讚同,畢竟卻確實有道理。
人的情緒一旦受到煽動,就很難重新壓製下去,這一點,或許是人和其他動物最大的相似處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