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很老舊,而且不是現在的版本,繩索穿邊的布置告訴人們,它的年代很久遠。
而且書的封皮,有些殘破。
《蠱術》兩個字突兀醒目,讓於淺淺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剛才雲蒼溪出現的那些症狀。
若說巧合,未免太過牽強。但是又如何解釋呢?
於淺淺的心裏懸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一切都隻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的事。等於淺淺試圖打開那本書的時候,外麵的女人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她迅速地折返,走回到於淺淺的麵前,一把從她的手裏奪回那本書,然後目光犀利的掃過她的臉龐,敵意,非常的濃厚。
旋即,她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有些牽強,但在於淺淺看來已經極為難得。
因為在她的印象裏,這一類人,都是非常嚴苛的,不近人情的,更不用說女人味了。
嗬嗬!
她今天是怎麼了?
老毛病又複發了,又開始評論什麼女人味,這一點,實際上應該交給雲蒼溪來評論的。
那個女人強勢地奪回了書,沒有繼續說什麼,他看到於淺淺也沒有爭辯,所以就準備匆匆離開。
“慢著!”
旁邊雲蒼溪低啞的聲音響起,女人詫異的看著他,如一汪深泓的眸海中透著深深的敵意,語氣也有些夾生的味道,冷硬得沒有什麼生氣:“要做什麼?”
“我問你,你來我這裏做什麼?”
於淺淺對著雲蒼溪豎起了大拇指,他這個點抓得很好,任誰見了都佩服。
對方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被難到了:“要你管那,你是誰,為什麼要多管閑事?”
“我是這裏的主人,你說我是不是有這個資格管你呢?”
“你是蒼溪集團的雲總!”
聽聲音語氣竟是極度的崇拜,臉上的表情也自然而然變得暖意融融,不複剛剛的冰冷極寒。
雲蒼溪這時信步走出了電梯,卻一句話都沒有說,表情生冷得都沒有一絲溫度,倒是你,這個女人剛剛的樣子有些相得益彰。
女人看她這樣也不著惱,反而換做是一臉的興奮,步履翩遷的環繞在蒼溪的身邊,周圍:“我說了你也不信,其實我剛剛是來找你的,但是你偏偏沒有在上邊。
我呢,反而遇見了一個晦氣的女人,在那裏摔東西。
好像,是一個戴著寶石的領帶夾,很貴重的樣子,都被摔得的體無完膚,很慘很慘的!
哎,真不知道她是在發哪門子的神經啊?”
一口氣說了很多話,她有些微微的氣喘,胸口起伏著,讓本來近乎平板的一個身材,倒也因此而顯得有了些波瀾起伏。
“那樣的話,我就是找對人了!”
原來她笑起來也很甜,不過於淺淺總是感覺她和常人,有一些不同的地方,怪怪地,卻又說不上來。
難道是和她手中的那本叫做《盅術》的書有關係?
她禁不住為自己的這個設想嚇到了。
《盅術》故名思議,那個是一種詭道之術,是一種讓人匪夷所思的存在,就如保鏢組長說的那樣,就連現代的醫學,也和這種東東不相為謀,可它就偏偏出現在一個女孩子的身上,讓人不覺得奇怪反倒是難了。
既然將她和《盅術》定義到一起,於淺淺的心裏也就有了譜,剛剛聽她說找對了人,那就說明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沒等雲蒼溪開口,於恰年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口了:
“找對了人,找對了人,你究竟是來做什麼的,為什麼不能夠明說,還有你那一本怪怪的書,究竟是做什麼用的,能不能快點告訴我們呢……”
於淺淺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下氣的感覺,又加是身子又笨重了好多,更是感到氣力有一種無以為繼的感覺。
來的這個女孩子,讓人不得不說她很特別,剛剛於淺淺對她的一陣搶白,她沒有產生一絲的惱怒,臉上反而泛起一絲的笑意,“你一定還有話沒有說完,繼續呀……”
說話的時候,唇角微微揚起,牽動略顯消瘦的臉頰,表情略帶玩味,在一張也算陽光的臉上,精彩絕倫的展現著。
她還真,是看穿了於淺淺的心思,這個人,難道麵還有明察秋毫的能力?
於淺淺撇撇嘴,使勁抿了一下幾欲滴血的唇瓣,繼續就繼續,難道還怕你不成嗎?
“你是不是也參加了天冶醫院項目的海選呢?聽說你中W城醫藥學院畢業的,難道醫學院裏也有中國開設《盅術》一類的課程嗎?”
“不開設,這是我祖輩傳下來的,至於我為什麼來找雲總,是源自我爺爺的一個遺願……”
她的話語變得幽深,眸色也變得清冷,本來就如同白瓷一般的肌膚,因為情緒,更添一分蕭瑟。
她繼續說道,“我的爺爺,五年之前,在雲總的身體裏下了盅……”
此言一出,語驚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