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下於淺淺,眸子沉了沉說道:“本來我這裏的人,都是求個賭局,想要在這裏撈上一筆的,我看你,應該不是讓我給你引見賭局的吧?”
於淺淺詭譎一笑,“不瞞曲小姐,我想要找一個嗜賭如命的人,找到他之後,煩請曲小姐,為我和他安排一個賭局……”
第二天晚上。
玲瓏夜總會二十層。
於淺淺根本就沒有想到,玲瓏夜總會還是博彩業的天堂。
二十層那整個一個大廳,人頭攢動,各種賭牌競技項目,一應俱全。
於淺淺的眼前,一大堆的籌碼。
對麵的王三賴已經殺紅了眼睛,索性將眼前所有的籌碼向前一推。
對著麵前顯得嬌嬌弱弱的“男人”說道:“我隻有這十萬塊了,最後再來一次,輸了我就走!”
對麵的“男人”微微一笑,說了聲“好”,然後就有專門的人員為他們發牌。
紮金花輸贏,可以說是神速,幾秒之後,王三賴就隻剩苦笑。
本來說的要走。
此刻卻恬不知恥的看著對麵“男人”身前那一大堆的籌碼,一臉諂媚地說道:“先生,我想暫借兩百萬……”
幾乎沒有二話,“男人”就將身前將近一半的籌碼推到了王三賴的麵前:“這是500萬,我需要有一個見證……”
說著,“男人”看向起來旁邊的曲玲瓏。
曲玲瓏點頭:“先生放心,在我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沒有賴賬的!”
“那就好……”
一來二去之間。
王三賴再次將眼前的籌碼輸掉。
“男人”瀲灩一笑,準備和王三賴攤牌。嗯。
俗話說得好,兵貴神速。
說實話,這次的時間拖的有些長了,已經整整的過去了18小時。
剛剛和雲蒼溪對過頭,確定了孩子還是安全的。
不過,一道道崗前哨,七八十名保鏢,用雲蒼溪的話講,根本就沒有辦法將孩子偷回來。
主要的是他和孩子並不相熟。
一代在“作案”的過程中,孩子哭鬧,事情反而變的不美。
所以他現在還是比較認同於淺淺這個辦法。
再次選擇了一個小包廂。
曲玲瓏作證。
於淺淺緩緩揭掉了自己的易容麵膜,一張清麗的麵孔,很快出現在王三賴地麵前。
“原來是易了容!”兩人同時驚呼出聲。
於淺淺的這個動作,除了王三賴,還驚擾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曲玲瓏。
不過她那眼眸中,隻是閃過一抹淡淡的異樣,旋即恢複正常。
“虧你還記得我!”
“你是這一行的神,我就是忘了自己是誰,也絕對不會忘記了偶像!”
卸去偽裝之後的於淺淺,麵色忽然變得極寒:“說吧,欠我的錢要怎麼還?你自己畫出個道來!”
說話間,隻聽“啪”地一聲,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被拍到王三賴的麵前。
王三賴一陣戰栗,不過他很快恢複正常,顯然是久經戰陣。
這時候,旁邊的曲玲瓏突然格格嬌笑出聲,許久才對於淺淺說:“我見你剛剛易了容,顯然是有心事而來!”
於淺淺訝異地看著曲玲瓏,沒想到她能一語切中肯綮。
曲玲瓏再次嫣然一笑,“你不用疑惑,短時間內,王三賴是不會有錢還你了,有什麼可以抵債的條件,你盡管和他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