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蠱的事情,她覺得還是和夏侯吳音探討一下比較合適,畢竟她對苗寨裏的事情知道地比較詳盡。
還有就是上蠱中方子的可行性,她還是不太確定。
由於上一次的事情,夏侯吳音和她的父母親已經不在苗寨裏住,在那之後就搬到了N城來。苗寨內的竹樓,也就從此空閑下來。
這樣其實也挺好,於淺淺偶爾串個門什麼的,方便多了。
第二天,絕對又是一個很悶熱的天氣。沒有陽光濃雲密布。
於淺淺到了夏侯吳音的寓所,見過了夏侯的父母親,簡單地的寒暄幾句之後,於淺淺就直奔主題。
她將兩本小冊子,以及連夜破譯出來的解蠱方法,一起呈送到夏侯吳音的麵前。
“夏侯,你怎麼看?”
就算還不知道付諸辛勞和汗水的成果,是否能夠解除愛人的危機,她的臉上依舊掛著淺淺的笑意。
但是任誰都可以看得出來,她的親情實則和這陰雲密布的天空一樣糟糕!
夏侯吳音接過來,看了那些於淺淺破解出來的方子,經過短暫的沉吟之後,說道,“你譯錯了一個地方,這一味藥……”
在夏侯吳音的示意下,於淺淺趨前兩步,直接走到夏侯吳音的跟前,問道,“怎麼了夏侯?”
“你看!”
夏侯吳音抬起那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和於淺淺對視了一下,然後手指指向了她寫的方子,“你看這一味藥,應該要做六神曲,你卻譯成了八神曲!”
於淺淺有一些尷尬,她臉紅紅的,順著夏侯吳音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被自己譯成了八神曲。
於淺淺臉上的尷尬更加濃重,她自詡對藥草有著極高的理解,但是現在看來,真的是學無止境。
最後,夏侯吳音又將方子交到了父親手中,請他再仔細斟酌一遍。
同樣,這個頭發已經花白的老人,沉吟了良久,之後才說道,“這個方子裏,這兩味藥草,一個是你剛剛所說的六神曲,另一個則是淫羊藿……”
說話間,老人抬頭,目光囧囧,但是其中卻包含著複雜難言的情緒。
似乎是看出老人的顧忌和遲疑,於淺淺立即拍胸脯保證,“伯父,你但說無妨,我扛得住!”
她的樣子,有些搞怪。頓時引來夏侯吳音全家的笑聲。
於淺淺覺得尷尬,臉色殷紅,像就要炸開的西紅柿,聽他們笑過之後,於淺淺再度追問,“伯父,別笑了,再笑,我都不好意思了。還是趕緊說一說這房子裏有什麼問題吧!”
“我老頭子也被你感染,一下子年輕了好多。我每天都有這樣一個好心情,估計我還能和你的阿姨多做兩年的伴兒……”
這話,於淺淺怎麼聽著都不是味,竟然有一種極度滄桑的感覺,一整個剛剛洋溢起來的美好氣氛,帶出一絲悲涼!
“也罷,我說這些幹什麼?”老人自嘲一笑,繼續說道,“我剛剛說到哪裏?哦。淫羊藿……”
於淺淺詫異地問道,“淫羊藿雖然是一味補藥,但是隻要用得適量,其實並沒有什麼問題啊!”
“你說得不錯,是沒有什麼問題!”老人的是沒來由變得凝重,“但是它如果加了六神曲的話,就有問題了!”
於淺淺定定地注視著老人的臉,凝重之中,帶著一絲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