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隻要不驚擾到他執行任務,於淺淺認為自己做的,怨也罷,恨也罷,愛也罷都是值得的。不過已經沒有了,鼓起勇氣追逐愛情的那種閑情逸致。
不過她還沒有忘記自己這次來的目的,她要為兒子守好這一個爹地,保持一個完整的家庭。
她逃離之後,林雨音果然沒有再鬧,至少這三兩天之內都沒有得到消息。
嵩海閣的這次舞會,於淺淺作為一個旁觀者,並沒有避諱,也沒有易容。
既然碧莎能來,那麼另一人……是不是也會來?
於淺淺的目光開始掃視全場,每個坐滿客人的區間都細細的觀察。
果然不出她所料,林雨音這次也來到了現場。不過並對方沒有過分關注她,而是就如她一般,定定地注視著場中,雲蒼溪和碧莎完美的舞姿。
雲蒼溪身穿黑色的西裝,與一襲紅裙的於淺淺,翩然起舞,時間就像兩隻上下翻飛的蝴蝶,驚豔全場。掌聲不時稀稀落落響起,不絕於耳。
於淺淺這才靜下心來,不去顧念林雨音的事情,壓力也救隨之減輕,她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
於淺淺感覺到,雲蒼溪和碧莎,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她,所以於淺淺很是慶幸,自己沒有被雲蒼溪發覺。
就當她帶著這種僥幸,安枕無憂地在這種寬敞幽暗的環境中,靜靜地想著自己心事的時候,忽然她聽到一個熟悉到不能夠再熟悉的聲音,充入到自己的耳鼓。
“來了?有什麼收獲嗎?”
這話,怎麼有些怪,於淺淺忍不住側目看了一下旁邊的人,不由得一驚。
她發現林雨音赫然站在自己的身旁,對方正用一種蔑視的目光,看向自己,似乎一眼就要將她看穿一般,目光空洞得有些不可思議,其中,並沒有絲毫的感情存在。
和林雨音交手已經不止一次,但是於淺淺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狼狽。
她雖無言,但是林雨音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放過她,“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對於你這樣信口雌黃,不遵守諾言的人,我林雨音絕對不會手軟!”
恐嚇、威脅、機關算盡?
這其實就是林雨音的全部伎倆。不過,於淺淺不想和她爭論什麼,忍一時風平浪靜,誰讓自己理虧來著?
不過對方,似乎根本就沒有罷手的意思,“怎麼不回答。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於淺淺再也忍不住地辯駁一聲,“我是來觀摩舞會的,和雲蒼溪之間,並沒有絲毫的關聯。”
“你,不但撒謊,而且還強詞奪理!”說著,一雙白皙無比的手,仿佛沾染了不敢沾染的東西,驀然間強悍起來。
林雨音抬手,這的人都看得出來,她這是要去打於淺淺的而耳光。
“你打吧,本來就是我理虧在先!”
於淺淺就閉上了眼睛,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般,等待著發落。
她在等著林雨音的那一巴掌打下來,一秒兩秒……直到最後,一兩分鍾都過去了,卻還是沒有打下來,於淺淺豁然睜開眼睛,她卻看到了雲蒼溪的大手正有力的禁錮著林雨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