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玉說完,緊緊的盯著陳北看他點了頭,僵硬的身子才放鬆了些。
後麵的這些話自然是陳北大哥教給她說的,現在看來她沒有說錯。
聽完全程的林妙音微微擰了擰眉頭,在一行字旁邊寫下了“咎由自取”四個字,顯然對白敬宇的做法很是不恥。
旁邊聽完了全程的劉金水看了昏迷的白敬宇一眼,又將視線放到陳北身上:“陳北你怎麼說?”
“我還能說什麼,小玉說的就是我想說的,完全沒錯。”罷了,看了白敬宇一眼:“現在任瑩還在醫院躺著,千戶老哥之前叮囑我一定要將白敬宇繩之以法,所以我把他帶來了公務大樓而非派出所,想來劉鎮長也清楚我所想的。”
他說完定定的看著劉金水。
天水鎮的派出所裏麵可謂是魚龍混雜,這鎮上凡是有點勢力的人,哪個沒在裏麵有個內應,他要是把白敬宇送進去估摸著不到一個小時就給白家人弄出來了。
劉金水自然也明白,點了點頭,當著陳北的麵直接聯係了海川市的公安局局長。
等海川市的公安局將拘留白敬宇的命令下達到天水鎮的派出所時,才在陳北的注視下將白敬宇關了進去,劉金水為了以防白斬之暗中出手,還特地讓自己的人過去守著。
當然,為了白敬宇能夠成功到達海川市的公安局,陳北並沒有阻止劉金水給白敬宇安排了醫生的事。
白斬之在派出所接到命令的時候就得到了消息。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那邊的人在看玩笑,聽說是劉金水親自處理這件事的時候,直接奔到了公務大樓,正好撞見白敬宇昏迷這渾身是血的從公務大樓中拖出來被塞進了警車上。
那一瞬間他隻覺得血液逆流,看著警車烏拉烏拉開走才開著車追了上去。
待他從林妙音的記錄上得知事情的經過時,已經是晚上了。
他怔愣的看著紙上的字眼,瞪著一雙牛眼。
白敬宇做的這些事情他是完全不知情的!他完全沒有想到白敬宇竟然敢做這些幾近於殺人的事情!
開車撞人!綁架!這哪個是一個十八歲少年該做的事情?
頹廢的跌回椅子上,他抖著手放下記錄。
“沒有辦法了?”他問著麵前的人—他在派出所的內線,派出所的副所長。
聞言,副所長搖了搖頭:“命令是直接從海川市傳達下來的。”潛意思便是,想要白敬宇從裏麵出來隻有找海川市的人,且勢力大過公安局局長的。
白斬之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一瞬間就像老去了十歲有餘,張了張嘴卻發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咯吱。”關押白敬宇的牢房門被打開,白斬之連忙起身看去。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他有些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