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還得看主人這句話不假,但別忘記了,有的時候看主人打狗,也是相當正常的。
就像陳北話裏說的那樣,如果那小領導跟白家沒有什麼關係,他還真懶得去打了。
稍微施加點壓力,給司空娜嫣出了這口惡氣也就算了。
可人非得好死不死的搬出個白家來,那麼可就由不得陳北了。
司空娜嫣在陳北的這句話裏陷入了思索,很快,她反應了過來,而這個時候陳北已經朝前麵走出了好遠。
她那雙美目就這麼盯著陳北的後背,許久後,嘴角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味道。
“小姐,已經查到了。”
離開了醫院,陳北就回到了合作社,至於司空娜嫣,則是回到了王千戶之前安排好的酒店,可剛進門連鞋子都還沒來得及換,電話就響了起來。
“說。”
司空娜嫣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色彩,不過她周身,確實無形中有一股上位者的氣息。
自打來到天水鎮,她就把自己的氣息完全收斂起來,看上去就跟個普通人一樣。
可這樣對於她這個身份的人而言,那是相當折磨跟煎熬的,以至於隻要是沒有人的時候,她就會把這層防備給卸下,回複原本的自己。
“這個人叫張山炮,是一個無業遊民,之前進過千北合作社,擔任督管這個職務,前不久因故離開了千北合作社,據了解是跟當時合作者的老板之一,也就是您這次的目標陳北發生了摩擦,這才離開的。”
“張山炮?”
司空娜嫣一愣,隱約間有點印象,記得好像是那天自己在跟陳北聊天時,突然敲門進來的那個人。
不對啊,既然說這個張山炮跟陳北之間發生了衝突,甚至把陳北都傷成了這個樣子,那他怎麼還會主動去聯係這個人?
難道說陳北有什麼把柄在人手裏?
這也說不通啊,除非是……
想到這裏,司空娜嫣那張冰冷的臉龐上,顯露出了一抹驚訝,當下就問道:“查出這個人現在躲在哪裏了嗎?”
“暫時沒有,那次事件之後,他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警方那邊也都沒找到任何的線索,不過有人說,他好像在秘密聯絡以前的舊部下,至於想幹什麼,目前還不知道。”
“嗯,好的,我知道了,有什麼新的情況記得馬上通知我。”
“好的小姐,對了小姐,剛才咱們在天水鎮的人說您好像遇到了麻煩,要不要我現在派人去……”
“事情已經解決了,不用擔心。”
“呃……好吧。”
“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說著,司空娜嫣就打算把電話掛掉,可對麵顯然還是有什麼事想要說。
而司空娜嫣直接沒好氣的說道:“我父親那邊都說了,我自己會去解釋的,你就不要……”
“解釋什麼解釋!”
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瞬間讓司空娜嫣一個激靈,就連話都沒顧得上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而就在她電話剛掛掉的時候,手機就又響了,上麵一排熟悉的數字在不斷跳動,這讓司空娜嫣就是一陣的頭疼。
“哼,以為換了號碼我就不知道你在哪裏了嗎?”
最終,司空娜嫣還是沒辦法接起了這個電話,畢竟對方是自己的父親,就算再怎麼不待見他,起碼的禮貌還是需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