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徐幽幽的說法,這個司空家族,她雖然知道,但她畢竟還沒有達到那種層麵,所以具體的情況並不是很清楚。
隻是之前好像聽人提起過,這個司空家族因為內部的問題,要跟京都的趙家聯姻。
後來陳北又問起了這個趙家,徐幽幽回答的就多少有點片麵了。
“陳先生,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徐總,您是我的貴客,自然是但說無妨。”
徐幽幽點了點頭,似乎是在整理思緒似得想了想後,這才開口說道:“司空家也好,趙家也罷,那都不是省油的燈,不管陳先生您為什麼會對這件事這麼關心,但我還是想勸勸您,最好是別淌這趟渾水,因為這裏麵的水,很深。”
其實在陳北的心裏,也沒打算淌這趟渾水,要不是因為司空娜嫣的緣故,他根本就連問都懶得問一下。
可現在,自己跟司空娜嫣之間畢竟都已經那個什麼了。
再加上陳北是一個重承諾負責任的人,以至於,讓他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
酒宴結束後,徐幽幽在楊韜奮的陪同下離開了,而陳北則是來到了大堂。
張山炮他們幾個可是聰明人,陳北是說讓他們隨意吃喝,但他們也清楚,晚上出了這麼一檔子事,絕對不可能就這麼完事。
以至於大家基本上也沒怎麼再喝酒,一直都保持著清醒狀態。
現在見到陳北把人送走後重新走了回來,當下就圍了過來。
“北爺,我查過了,這家酒店,還真就有徐家的人。”
機靈的張山炮早就發現今晚的不對勁了,畢竟杜老虎先是推托後又親臨,而且還是在這麼個脊骨眼上,顯然這裏麵肯定是有內應。
在場的那些個混子,自然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因為他們沒必要,可難保其他人不會。
所以在賓客散去,陳北上樓去陪徐幽幽的時候,他親自帶人逐個對酒店裏的工作人員進行了排查。
還真就讓他給找出來了。
“嗯,人現在在哪裏?”
“沒有打草驚蛇,不過有兄弟在盯著,絕對跑不了。”
陳北讚許的對張山炮點了點頭,這樣的好兄弟,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左膀右臂。
他想了想就問道:“姓杜的手上現在一共在天水鎮有多少生意?”
這些可都是張山炮離開合作社後,陳北就交代過的,因為他一早就已經料到了會有跟徐家撕破臉的這一天。
而杜老虎既然身為徐家的狗,那就先拿這條狗來開開刀!
張山炮在心裏盤算了下,然後說道:“前前後後算下來,一共有七家夜總會,兩家浴場,還有很多棋牌室跟賭場。”
雖然心裏知道杜老虎這家夥,在天水鎮作威作福這麼多年,必然手上的資源很雄厚,但沒想到,竟然雄厚到這種程度。
陳北心裏冷笑:“這樣,從今天晚上開始,每天砸他兩個場子,就當咱們這是為民除害了,對了,盡量找點生麵孔的,同時也詳細計劃一下,別讓兄弟們受傷。”
張山炮給了一個保證之後,陳北繼續說道:“合作社那邊現在已經把內奸都挖掉了,不過有點元氣大傷,所以這幾天我還得待在合作社那邊處理下,如果杜老虎懷疑上你們了,你們就跟我聯係,千萬不要正麵跟他發生衝突,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