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陳北的意圖動向,鈴木瞬間就慌了,她可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沒有哪一個女人是對自己貞潔不看重,所以在感受到陳北接下來的動向時立刻就劇烈掙紮起來。
不過一個身上受到禁術封印的鈴木又怎麼可能是陳北的對手,她那嬌柔的手掌壓根就無法阻止陳北前進的步伐。
“怎麼?心慌了嗎?既然你心慌了,那就告訴我你們販毒團夥的成員組織結構吧,如果你告訴得全麵的話,那我也不是不能把你這幅清白之軀留下。”陳北將嘴附在鈴木耳邊低聲說道。
一股熱氣從耳畔竄入,原本就有些意亂情迷的鈴木此刻心跳得更厲害了。
“不……不要……關於父……組織的事情,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別白費力氣了。”鈴木猛地甩了甩頭,向陳北大聲說道。
似乎隻有如此激昂的嗓音才能保存她內心僅有的清明一般。
“父?看來這丫頭的來頭還真是不小,多半就是那個大毒梟的女兒,怪不得對方會如此大動幹戈的行動,原來是在不經意間抓了一條大魚。”
即便是鈴木已經在最為關鍵的時刻將自己說出的話語收回,不過陳北依舊憑借著驚人的聽力將其聽在耳中,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的笑容。
“是嗎?不告訴我,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清白之軀給你毀了嗎?”陳北見到鈴木鎮定下來,不由得眉頭微皺,放在其小腹上的手掌不斷地順著那股溫熱向下移動。
本以為鈴木在這時應該會因為自己的清白之軀在慌亂中泄露出什麼,可是這一刻的鈴木似乎已經將自己生死置之度外,即便是麵對陳北那不斷向下移動的手掌也沒有絲毫動靜,隻是用緊抿嘴唇,看向陳北的雙眸之中已經透露著絕望之色。
“一具皮囊而已,你要是喜歡的話送給你又有何妨,不過如果你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有關組織的消息那都是白日做夢。”鈴木尖叫道,此刻的她早已經做好了一旦受辱就咬舌自盡的準備。
對於一個已經將身死置之度外的人來說,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是不能失去的東西了。
感受到鈴木決心的堅定,陳北手上的動作直接停止了。
雖然自從情竇已開之後,他對於女性的欲望開始增大,不過陳北自問還是一個懂得把持的人,即便是鈴木再美,隻要陳北認定了這不是他的菜,他也不會動。
剛才之所以要做出這一係列的動作,不過是為了嚇唬這個女人而已,若是真的讓陳北那麼做的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一句皮囊,沒想到鈴木小姐作為一個女子居然能夠將自己的生死都拋開不談,這還真是讓我意外,隻是不知道鈴木小姐對於自己的生死不在意,那又是否在意你親人的安危呢?”歎了一口氣,陳北不免有些失落地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