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挑?不知道婁公子是準備以一挑我們全部呢?還是準備讓我所有人挑你一個。”陳北冷笑道,看見婁文軒那漲紅如鵝肝般的臉色,他的內心就暗爽不已。
一臉漲紅地盯著陳北,婁文軒現在的心情真是特憋屈,從來都是他欺負別人,什麼時候能夠讓別人欺負他了?
可今天這陳北算是讓他給遇上了,那就活生生的是一個軟硬不吃的主兒,端是棘手得很。
就在陳北和婁文軒對峙的時候,張山炮冷著一張臉來到陳北身邊。
對於合作社內那些老員工異樣的目光張山炮倒沒有絲毫在意,既然徐白兩家已經垮台,那他也就不用再遮遮掩掩的了。
“北哥,大部分弟兄都已經來了,還有一些弟兄都在場子上看著,你看看這裏的人夠不夠,如果不夠的話我再給你叫點人來。”
張山炮的聲音很大,那完全就是故意說給婁文軒聽得。
雖然這裏是天水鎮,是他們自己人的地盤,但在整個天水鎮中卻不是他們當家,作為一個居民,他們還是得遵守祖國法律。
這麼人雖然能夠聚集在這裏,但其中更多的卻也隻是一種震懾,真正動手是他們一點都不敢的事情,畢竟一旦動手那就是聚眾鬥毆,那可是要蹲勞改隊的。
和張山炮相處了那麼久,陳北自然是知道他的用意,沒有答話,反而是將目光對準了不遠處的婁文軒,似乎是在等待著他接下來的答複一樣。
“奶奶的,大丈夫能屈能伸,算你小子狠!”婁文軒在心中暗罵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已經沒有太多的選擇餘地,麵對陳北唯一的選擇就是屈服,否則的話,到最後吃虧的也隻是他而已。
“陳兄弟,剛才哥哥我也就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不要介意。”婁文軒輕笑道。
雖然是笑著說話,但任誰都能看出來在其滿臉的笑容之後帶著的是深深的怨毒,瞧那模樣就恨不得能夠將陳北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山炮,既然婁公子已經說了是個誤會,那就讓你的人把家夥事兒都收起來吧,別嚇著婁公子了。人家好歹也是從大城市下來的,自幼養尊處優慣了,又怎麼經得起我們這麼嚇唬。”陳北擺了擺手,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隻在這三言兩語間便得到緩和。
睜大一雙眼睛瞪著陳北,婁文軒此刻的心情可謂是五味雜陳,想要離開,卻發現那些人雖然把武器都給收起來了,可壓根兒就沒有解開包圍圈的打算。
“陳兄弟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這合作社還能不讓我走了不成?”婁文軒低沉著聲音問道。
他的嗓音聽起來有些顫抖,顯然是被這群人包圍著的感覺那就真是和被群狼圍繞沒什麼區別。
“沒什麼意思,隻是聽我手底下的弟兄們說婁公子想要在我們合作社裏麵買些東西,不知道婁公子準備買些什麼?如果有需要的話,沒準兒我還能看在我們倆的情誼上給你打個十九折。”
作為一個富二代,婁文軒雖然不能像自己父親那樣經營著一個大企業,但耳濡目染之下,對於一些人情世故也算是知道,聽到陳北說出這番話頓時就明白這是讓自己得付出點代價才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