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的話就是這麼直接,簡單樸實的話語之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直聽得靈慧牙齒發癢,恨不得能夠啖其肉,飲其血。
“我看你這樣子,似乎已經是以為自己已經穩操勝券了吧。”靈慧穿著睡袍,單手背在身後打了個隱秘的法決,當即整個屋子中就有著一股奇異的氣息開始彌漫出來。
“是與不是應該都不是你應該考慮的問題吧?我一直有個疑問,既然你想針對我,那你就凡事衝著我來就行了,為什麼還要放毒去毒害這些無辜的市民,難道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靈慧放毒毒害市民這件事情是陳北最不能夠忍受的東西了,畢竟就大多數市民來說,他們都是無辜的,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遭受如此這般的對待,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上天賜予的,都是異常神聖的東西,不容許別人輕易踐踏。
“市民?你是說那些被我放倒的螻蟻嗎?這些人在我眼中也就是和一些螻蟻沒什麼區別,用人這個字來形容他們真的是太侮辱人字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隻有強者才有生存的權力,而弱者所擁有的東西也就隻能是死亡,除了死亡之外便在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很難想象,這番不近人道的話語居然會是從這樣的一個小姑娘口中說出來的,畢竟在大多數人的眼中,女性,特別是年幼青春的女性都是充滿了慈愛之心的,都有著一顆常人所以沒有的愛心,而絕不是像現在的靈慧這般,話語中帶著的就隻有陰冷而已。
“知道我為什麼要對這些螻蟻下手嗎?其實這些螻蟻在我眼中看來本就是一些不值一提的東西,就算是平常我都懶得費力氣去吧這些東西碾死,不過誰叫你們這些神農氏的傳人都是一些悲天憫人的道貌岸然之輩?除了用這個東西能夠把你勾引出來之外,還能用什麼勾引你來找我?你我之前遲早需要一個了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靈慧的神情陡然變得冰冷,單手一握,似乎憑空捂住了陳北的心髒一般,讓其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不少。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陳北瞪大雙目盯著靈慧,單手捂著胸口,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向地上躬去,身子不住地顫抖,顯然是難受到了極點。
不過,很少有人能夠注意到,在陳北的眼眸深處潛藏著一絲詭異的笑容,帶著陰謀的味道,有著譏諷的意味暗藏其中。
“做什麼?我能夠做什麼,還不是趁著你們這些自以為的神農氏傳人在狂妄的時候往你身上下幾種降頭。說實話,要是你真的選擇在第一時間出手將我拿下的話,那我可能還真沒辦法反抗你,不過你們這些人錯就錯在太自以為是了,總覺得自己能夠掌控一切,結果到頭來還是陰溝裏麵翻了船不是?”
靈慧仰天大笑起來,剛才她之所以要耐著性子和陳北說上那麼多的話語,那完全就是為了能夠將陳北的精力牽扯住,而她也就能夠趁此機會,讓自己放置在空中的降頭術媒介向陳北圍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