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至,聲先聞,嶽虎這先聲奪人的手法倒還真是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在這群手下後麵,嶽虎在幾個弟兄的拱衛下又走了進來,在他身邊的赫然就是那個先被陳北痛扁而後又被錢小六痛扁的醉酒大漢。
看到這群就這麼直衝進自己包間的人,而後又看了看那緊隨其後走來的嶽虎一行人,張山炮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他好不容易才能擁有與陳北相聚喝酒的時刻是那麼珍貴的,任何膽敢破壞這種時刻氛圍的人都是他的敵人,即便這個人是他現在的盟友嶽虎也不例外。
“嶽老虎還真是越來越霸道了,就這麼直挺挺地就衝進了我看的場子,在你的心目中我們到底是不是合作關係?還是說你一直都認為我們不過就是你雇傭的便宜打手!”張山炮冷哼道,那話語冰冷露骨,壓根兒就沒有絲毫要遮掩的感覺。
聽到張山炮就這麼直接地將這番話問出來,嶽虎眉頭一皺,他今天是準備來示威敲打張山炮一行人的,可不是來撕破臉皮的,畢竟今後的日子還長,這兩股勢力少不了有相互幫助的時候。
“張兄弟說笑了,我們可一直都是兄弟朋友關係,哪裏來的這些手下和老板之類的區別,我們之間可是友盟,說這些東西可就有些見外了。”嶽虎的臉色瞬間就緩和下來,他知道張山炮等人的脾氣,在這些人麵前來硬的肯定是沒有用的,還不如用懷柔政策。
畢竟這還是一個講道理的世界,咱們還是得憑道理說話才行。
嶽虎那邊的語氣緩了下來,張山炮自然也不好接著強硬,當即也將自己強硬的姿態放下,雙目不停地在嶽虎身上打量,冷笑道:“嶽老哥你這大晚上的不在你那被窩裏麵睡著玩女人跑來我這個小酒吧是準備幹什麼?難道是準備陪哥幾個喝幾杯嗎?”
“喝酒的事情自然是不用急,如果張兄弟想喝的話,等會兒我可以陪你喝個痛快。隻不過兄弟這裏還有點事要處理,是和張兄弟你手下的人有關的,這件事還請你評評理。你看我這弟兄都被打成啥樣了?就算是得罪了張兄弟手下的人也不需要下這麼重的手吧?”嶽虎一把將身旁那個別打得鼻青臉腫的大漢推了出來。
猛地一看,這大漢的模樣還真是淒慘,至少這臉上已經是看不清原有的麵孔了,那青一塊紫一塊的麵孔甚至還能看見一滴滴淤血從鼻孔中流出來,甚至就連衣服上麵都有著一大堆的鞋印,這不用說,當然就是錢小六當時打的了。
當時錢小六也是氣急了,所以下手也就不分輕重,這一股腦的打下去,這小子能夠站得起來都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嶽老哥這是什麼意思?這個弟兄是被我手下的兄弟打的嗎?”張山炮臉色一冷,顯然沒想到他手下的弟兄還真是有人出手打人了。
雖然覺得有些難辦,可是張山炮心中更多的還是疑惑,這件事在他看來應該也不算是一件小事,為什麼從始至終都沒有人給他通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