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見陳言默愁眉不展,理所當然的以為是因為公司的事情。問他需不需要幫忙,他讓自己好好相夫教子。說完之後就加了一句“如果實在要幫,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這個機會。”
話音落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手就被拉到了某處。感覺到那炙熱的溫度,安曉趕緊抽回收。
雙手捂住灼熱的臉頰,罵了一句:“臭流氓。”
剛剛她被他撩撥的不行,他卻雙目清明的看著自己,好像半點不受影響似的。原來這人隻是裝得太好罷了。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做一回流氓,就一輩子都是流氓。
想到國外那晚,他闖進來,隻是看了她一眼,就叫囂著“女人,我要你。”
還真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圍著他轉。她最討厭這種男人了。要不是她中了藥,他又怎麼可能得逞。
這會兒更是三句話有兩句話都離不了那事。
陳言默被罵,還沾沾自喜。
“我要是不對你耍流氓,你還不知道會哭成什麼樣。一個男人隻對自己老婆耍流氓,這叫專情。就偷著樂吧!”
陳言默今晚的表現,完完全全的刷新了安曉對他的認知。
以往陳言默遇到任何事都是冷靜自持,端著一張撲克臉,連多餘的表情都沒有。真有什麼能夠讓他情緒波動特別大的事情,也不過是動了動眉頭。那幅度卻是小的可憐。
如果不是看不出任何破綻,安曉都要懷疑這是個披著和陳言默一樣的外皮的陌生人。
少年老成的陳少,哪裏會這樣沒臉沒皮了?
忍了好一會兒,安曉終是沒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手掌貼在他額頭,過了一會兒,疑惑的喃喃道:“不燙呀!”似乎真以為他是燒糊塗了在發瘋。
陳言默將人緊緊圈在懷中,偏頭懲罰性的在她唇角咬了一口。
“小沒良心的。”
當初他一臉冷漠,表麵上對她的事情半點不關心,傷足了她的心,差點讓兩個人就此分離。如今痛定思痛,願意為她做出改變,卻被她這樣嘲笑。
安曉摸了摸被咬痛的唇角,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要是咬破了,我明天怎麼好意思去上班。”
“那就不去。”
要不是怕她不高興,他倒巴不得一輩子將她關在家裏。他的女人,哪裏需要這樣勞累奔波?又不是養不起。
陳言默一雙眼睛定定的盯著安曉。
她那深情的眸子,紅豔豔的嘴唇,挺翹的瓊鼻,精致的眉眼,沒有哪一樣不吸引人。再聯想到每個夜晚手掌觸摸到的肌膚,那完美的身線,即使感受了千百遍,他還是恨不得立馬將她揉進懷裏,狠狠的撞擊。
不能再想了。
一想到她每天和各色各樣的男人打交道,他就恨不得將她拴在身上,一天24小時都不分開。免得她的美好被別的男人覬覦。
安曉隻知道惦記著要確認嘴唇有沒有被她咬破這件事,根本沒注意到他氣息的變化。一隻手搭在他手腕上,準備脫離他的懷抱,下床拿鏡子照一照。
剛剛掰開他的手,起身的時候,另一隻手好巧不巧的按在他腰腹之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