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愉住下數日之後,大雨終於過去,由於李默要去南邊,李愉就帶著青衣丫鬟跟上了李默,反正她現在也不知道該去哪。
三人走在山林間,李默轉頭問李愉,“你什麼時候回家?”
李愉扒了扒指頭,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誒,玩高興了再回去。可以不?”
李默摸了摸他的頭,“那要盡早,不然家裏人要擔心的。”
李愉點點頭,突然有些嫌棄李默戴上麵具後不夠好看,“你幹嘛要戴麵具啊?原來多好看。”
疑惑地瞅瞅青衣丫鬟彩結,“這張臉很醜嗎?”
彩結噗嗤一笑,“那是公子之前那臉太討喜,這張雖然清秀,但萬萬比不得公子的真正容顏。”
那就當好話聽吧,李默習慣性的摘下腰間的酒壺,結果一旁的李愉瞪著眼睛,李默咳了兩聲,放回了酒壺,“我,,我渴了。”
見李默放下酒壺,李愉這才喜笑顏開,拿出自己的玉瓶,“呐,喝水多好,喝什麼酒啊。”
李默接過玉瓶喝了口,眉頭微皺,神念之中,遙遙的出現了一道身影,氣息和之前的甲胄青年很像,怕是走了的,來了老的。
李愉問道,“咋了,我的水不好喝,也不至於皺眉吧?”
李默笑了笑,遞過玉瓶,“哪敢啊,李大姐的水可好喝了,隻不過前麵有位朋友,我先去見見。”完,身形一展,腳踏樹枝前行。
李愉不著痕跡地用胳膊捅了捅彩結,“什麼情況?”
默默閉上雙眼感應了一下,彩結搖了搖頭,“我神念範圍內沒有任何人,他的神念肯定比我強。”
李愉好看的臉龐寫滿了疑惑,“難不成去解手?怪哉怪哉。”
在兩人前足足兩三公裏的一處密林,李默停下了腳步,站在了一棵枝丫上,“老家夥啥境界啊,敢在這裏蹲你爺爺我?”
和甲胄青年身穿相同甲胄的中年男子氣勢暴漲,沒想到這家夥實力不賴,隔這麼遠都能察覺自己的存在,“隻要你把姐放了,什麼事都好。”
李默搖了搖頭,“你是沒聽到老子話嗎,我問你是何人?居然敢攔我。”
中年男子眉頭緊鎖,他到現在也沒能看出眼前麻衣男子的準確修為,不過他可不會以為對方是個沒修行的,不然不會在神念上強於自己,能千裏迢迢“看”到自己。
中年男子抱了抱拳,“在下大伏王朝無名武夫,姬生,還望你可以放了我家姐。”
李默還是搖了搖頭,趁兩人還沒跟上來抓緊時間喝口酒,“不是我不想放,是你家姐還想在玩段時間,她跟我了,她玩夠了自會回家。”
顯然中年男子並沒有相信李默的詞,中年男子再度凝為一副拳架,“不願就不,沒必要扯這些有的沒的。”
李默算了算兩人到此地的時間,終於點了點頭,可惜不是還人,而是輕飄飄來了句,“重傷你應該來得及。”
隨即,李默向後一倒,避開中年男子氣沉如山的一拳,在空中狠狠一腳踹在了中年男子的身上,將其踹開數步。
腳剛踩到地,李默運氣一蹬,來到中年男子身前,輕輕一拳與中年男子互換了一拳,自己退了僅僅兩步,而中年男子又退開了數米。
僅一個照麵,中年男子就知道這樣下去估計打不過麻衣男子,身形微穩,口中吟誦真經,一道金光在盔甲上逐漸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