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忠又將程琦給放了出去。
出來後的程琦,也完全照著周納的話去做,找了給離城門最近的客棧,重新開來間視野較好的房間。
一兩天過去,程琦都未見到白虎幫的人在城中出沒。
他覺得這樣簡直就是在這裏等死,可一方麵,他又沒辦法不照著他們的話去做。
他們人多勢眾是一個大問題,而當下他自己也沒有任何更好的辦法,所以他隻能帶著忐忑不安的心,繼續呆坐在房間中,透過窗戶留意陶浩言是否帶著他的手下來到這城。
“他們來了!”
程琦猛然一驚,從窗戶那兒趕忙退後了兩步。
他剛剛清楚看到人群中有幾個令他熟悉的身影。
既然如此,那便開始第二步。
程琦自行喬裝打扮了一番,隨後選擇了出入城門人流量最大的時候,混入茫茫人海中,光明正大的走出了城門。
在出城門後,他一刻都不敢耽誤地去追那輛馬車。
方向他是知道的,隻不過經曆一天一夜的長途跋涉之後,他人是追上了馬車。
可眼前的車已經不是兩輪立在地麵,用一匹馬拉著那種。
而是到處七零八落,拉馬車的馬兒早就不見,車夫的一些屍體殘骸和他生前因血管被劃破而噴灑出來的血,倒還留有在這裏。
何忠五人從木元精容器中出來。
眼前的一切不用什麼邏輯推理都能知道,定是陶浩言那家夥幹的。
不過這家夥倒還知道掩人耳目,把現場弄得像遭遇到了匪徒攔路打劫一樣。
馬車上的那些貨物,全都不在這裏。
“那家夥是在發泄嗎?”杜顧康見眼前狀況後說道。
“應該是了,但也有可能是為了把我們逼出來。”周納冷靜說道。
他們幾人見眼前這車夫慘樣,甚是冷靜不說,情緒起伏都看不出來有多大。
可程琦就受不了了。
吃進肚子還未消化的東西,他一下子就吐了出來。
雖然他是白虎幫的人,可卻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場麵……可能一部分原因是他所在的勢力挺強大的,沒多少人敢惹,也就沒有多少血腥場麵會發生。
等到他緩和不少後,周納便繼續叫他帶著木元精容器去往下一座城。
到了那一座城後,便可以坐馬車直接去千業城了。
“各位爺,我隻是想發一筆大財之後過上安穩日子,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程琦甚是委屈的樣子,對何忠他們哭著求饒。
幾人有些納悶了,又沒人拿他性命威脅他,他幹嘛要這樣求饒。
杜顧康一副十分氣憤的樣子,上去就一把揪著他領口說道:“你是想讓我們放你走是吧?”
“嗯。”程琦緊繃著身體點點頭。
“但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一旦放你走後,陶浩言就會找上你來呢?”杜顧康接著說道:“以你的腦筋,估計放你走後的半天,陶浩言就能找得你。被找到後,你的下場我就不用多說了吧?”
接著,他又把人給丟在地上,“所以你想活命,最好就跟著我們一起來,當然,我們不會強迫你,你要怎麼做都隨你!”
杜顧康這話一說,程琦的臉色哪能會好看。
確實,以他的腦筋,和何忠他們分開後,不出半天,估計就會被陶浩言他們給找到。
他這樣的一個行為,完全可以當作叛徒來進行處置。
若是短痛還好,可陶浩言抓到他以後定會為了問出何忠他們的下落而拷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