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頭突然傳出這樣一句話,在這個節骨眼上分明就是在質疑譚樂天的能耐。
也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譚樂天當場就惱火了,怒道:“是誰?給我滾出來!”
何忠自然知道這是誰說的,所以他老實說道:“是我那客人。”
譚樂天說道:“哼,待會我就讓你瞧瞧你那客人是怎麼死的!”
說完之後他又補充道:“在天閣府裏得罪三階陣法學員,是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
“那如果對方也是三階陣法學員呢?”
“哼,少在那裏耍嘴皮子了,快給我出來!”譚樂天衝裏邊喝道。
而現在擠在何忠小庭院裏的人,頗有默契的讓出一條道來,好叫屋裏頭的人能夠走出來。
“快走出來,讓我看看究竟是誰在那裏多嘴!”
譚樂天急不可耐,畢竟被當眾這樣頂嘴質疑,他急需殺雞儆猴才行。
不然在這人不多,地不大的天閣府,消息一旦傳遍,那他的人脈力量也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可從何忠屋內走出來的人,卻不是什麼普通的陣法學員,同樣與他是三階的陣法學員,不過對方的身份可是遠特殊於他!
畢竟天閣府裏的兩位導師,一個是他祖父,另一個是他的父親。
就算他是三階陣法學員都好,可地位必然是比其他三人要特殊得多。
“子……子清?”譚樂天在見到屋內的人的真麵目後,頓時是驚愕不已,心想,何忠口中的客人竟然會是這個家夥!
“我們天閣府,向來都是以培養南軒國陣法師為目的,而進到我們這裏來的禦氣士們,都有可能是南軒國未來的陣法師,哪怕損失掉一個,都有可能對南軒國的未來造成極大影響!”
玄白子清義正言辭,並接著說道:“雖然有階級分明,但目的隻是為了刺激學員們的學習動力,不是什麼官位!也不存在著有權力能把任何一個天閣府的學員趕走!至少你沒有!”
“不是的子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譚樂天開始慌張了,想試著狡辯,但無奈玄白子清壓根不想聽,他說道:“這事我會向我父親和祖父稟報的,以免有人將來還會拿這個來作威作福!”
“子清這一切都是誤會,你聽我解釋呀!”譚樂天現在是徹底慌了,本是想要把何忠拉攏過來的,卻沒想到事情失控到這種地步。
“不用再說,現場有那麼多人聽到你剛才的話,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玄白子清說道。
“呃……這個……”
譚樂天眼珠子左右擺動著,腦子裏在拚命想著借口。
何忠見他這副模樣,再想想其實這家夥也沒對自己做什麼,說到底來這裏似乎也隻是想和自己談什麼事,可能本意並不是惡的……
所以何忠抱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心態,這樣對玄白子清說道:“子清兄,這其實都是一場誤會,他剛剛那些話隻不過是氣話而已。”
“忠兄你說什麼?”玄白子清有些搞不懂此時何忠說的這是什麼話。
別說玄白子清,就連譚樂天也甚是不明白,瞪大了眼睛傻傻的看向了何忠。
而在何忠的解釋中,譚樂天成了他的單挑的手下敗將,為了扳回一局,所以才來到這裏要求再比一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