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我擔心你,”嬴政道,“這本是男人做的事,你不應該陷入。”
\t“若我與你一損即損一榮即榮呢?”他是嬴政,沒了他她也變不複存在,她的爸爸媽媽也不複存在。
\t“這些日你沒了往日的歡聲笑語,究竟是怎麼回事?”嬴政問,妙妙一怔,黯然低下頭,“不想說也沒關係,不過,我寧願你咬我,也不願見你這樣對自己。”
\t“謝謝,”妙妙笑了笑,有些恍惚,他真的是嬴政?
\t忽然,妙妙衝著嬴政眨了眨眼睛,拉過他的胳膊便咬下去,當她的牙齒觸到嬴政結實的胳膊時,隻是輕輕的咬了一下,抬起頭便看到嬴政堅毅的目光和絲毫未皺的眉。
\t“額,你還真的沒有反應啊?配合一下好不?”妙妙嗔道。
\t“嗯,好痛”嬴政不痛不癢的說。
\t……
\t妙妙撇了撇嘴去屋子裏休息。
\t妙妙與婉瑜花了很多錢在趙王身邊的太監身上才得知,每月十五,趙王總會到婉儀廳,偶爾趙王最喜歡的七公主也會到那跟他一起賞月,據說是因為趙王曾經最寵愛的妃子婉儀最喜歡的地方。
\t這個月的十五號,婉瑜穿著一身的白衣,在苑中站著,等待妙妙從遠處給她傳來的消息,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忽然妙妙快步衝進了屋子裏,對著婉瑜說,婉瑜快點,婉瑜聽罷毫不猶豫,將手裏的火把放在一個燈籠裏,燈籠緩緩升上天空,紅色的燈籠上繡著金色的字“國之興旺,王之康泰”,緊接著她又點燃了另一個……\t妙妙看著一臉認真的婉瑜,走到她的麵前說,“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婉瑜沒有看她,依然非常認真的整理燈籠,輕輕嗯了一聲。
\t妙妙快步消失在這個夜色中,回頭望去,18個紅色的燈籠陸陸續續飄向天空異常的美麗。
\t“你在做什麼?”
一個低沉沙啞的嗓音從背後傳來,婉瑜定了定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最後一個燈籠升起,轉過身來,因為背對著月光,距離也遠,似是沒有看到來人是誰。
“家鄉的玩意,祈福而已,不過今日我已經將所有的燈籠放飛了,沒你的份了,”婉瑜笑了笑,小虎牙在月光下顯得天真爛漫,“要想祈福,最好是自己紮燈籠,不然不夠誠心。”
男人再近幾步,婉瑜看著男人的臉忽的變了色,生生撲通一聲跪在石階上。
“陛下恕罪!”
“你為寡人祈福,何罪之有?”男人正是趙王,頭發略白,背也微微有些駝,臉上的皺紋顯示著他已經不再年輕。
\t“驚了聖駕,奴婢……”
\t“我記得當日為寡人獻舞的還有另一黃衣女子,怎麼單單就你一人在此為寡人祈福?”趙王問。
\t“姐姐常年病患,早已不能支撐如此寒冷的天氣,早早休息了。”
\t“難得你二人如此為寡人掛心,今夜可願陪伴寡人?”趙王說罷,伸出一隻手來,婉瑜一愣,有些怯怯的起身拉住趙王的手,隨著趙王的步伐走了出去。
\t妙妙未曾入睡,在遠處看著婉瑜被一個有些略略駝背的男人領走了,心裏不是滋味,她是21世紀的女性,對於這樣的事情她真心接受不了,她不妥協,可是她卻讓一個如花般的女孩子倒在了一個該是她爸爸年紀的男人懷裏。
\t妙妙歎息一聲,她的年代也有,她應該釋懷,不外乎為了名利,隻是婉瑜更慘,她不過為了生存。
\t第一夜,婉瑜被寵幸。
\t第二夜,婉瑜被寵幸。
\t第三夜,婉瑜被寵幸。
\t接連7天婉瑜一直被寵幸。
\t美壞了婉瑜,氣煞了旁人。
淩雲來到妙妙一次,淩雲淺笑明示暗示妙妙不該幫著別人而忽略了自己,婉瑜什麼東西,樣貌才藝樣樣不行如今卻得了寵,若非不是妙妙有意幫忙,她又怎能麻雀變鳳凰?
\t想想趙王大壽那日,若不是妙妙竟然將自己獨占風頭的機會讓給婉瑜一半,她又有今日風光?
\t妙妙不語,嬴政說了,要隱藏自己,可淩雲看著妙妙就已經知道那日燈籠也必定是妙妙的計策,除了那個能跳出“十麵埋伏”的房妙妙,誰又有這樣奇特的點子?
\t淩雲走後,妙妙看著不遠處的婉儀苑,便知道,趙王或許因為十五那日想起了婉儀娘娘,也就是七公主的媽媽,才會如此對待婉瑜吧,不過不論如何,婉瑜得到了她想得到的。
\t不過,令她奇怪的是,這七天中有一天趙王除了招幸婉瑜,淩雲也被叫去。
\t百思不得其解,趙王這將近燈枯的身體,竟然一晚上寵幸兩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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