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奢的將士各個劍拔弩張,而趙奢卻並未出言阻止,司馬尚看著趙奢兵士中個個劍拔弩張的樣子,倒吸了一口冷氣,若是以此情形下去,吃虧的隻有是他,因為他的女弟子固然多,卻也無論如何不能與軍隊對抗。
“既然趙將軍固執如此,尚也隻好作罷,看來尚隻好請了趙王旨意才可讓妙妙回來,繼續有尚來調教,”司馬尚躬身做出送客的姿勢,趙奢方才肯鬆了手中的寶劍,帶著將士跟妙妙離開司馬府。
離開時,妙妙向後看了看一臉無奈的司馬尚,狠狠的對著他笑了笑,兩人目光相對,意味無窮。
回到趙府,趙奢心中怒火未減,命人將趙括送回房間好好照顧,留下妙妙,一劍將麵前的桌子劈開,轉身便已經將劍指在了妙妙的脖子間,“房妙妙,我警告你,我愛美色,卻更愛我的兒子,你做什麼我都可以不管,我與司馬尚不過是損兵折將,但這些的罪過遠遠不及你傷害括兒,你若存心傷害括兒,我會讓你死無全屍!”
妙妙背部汗水直流,她怕趙奢莽撞會將她一劍刺死。她從未想過這個計謀趙奢會傻的不知道,如此帶兵打仗三十六計早已熟爛於心,固然知道她的小伎倆,隻是礙於情麵與多年心中的怒火必然會劍拔弩張,她就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敢這樣做,隻是她擔心的是趙奢會因為趙括出了事而一刀了解了她,不給她翻盤的機會。
“是因為我知道趙括一定會沒事,”妙妙小心翼翼的回答,別忘記了她有靈力,這一次她就是用她的靈力來賭的,即便是趙括有事,她也會將她這十天運作的靈力再次將趙括挽回。
“不管你有什麼把握,也不管你是什麼美人,若是再一次的拿括兒的生命開玩笑,本將軍必然將你碎屍萬段!”,趙奢目露凶光惡狠狠的說,但趙括畢竟沒什麼大事,也便慢慢減少了怒火。
“將軍與妙妙仇人相同,妙妙怎麼會如此愚笨將自己最大的靠山得罪?”妙妙察言觀色,慢慢的向後退了一步,距離劍遠了一步,對於趙奢的表現心中竊喜,“隻是若是不激怒將軍一把,將軍何時才會與司馬尚對抗?難道要等到百年即將歸老的時候麼?”
妙妙的話果真打動了趙奢,或者說是說中了趙奢心中所念,趙奢佯裝動怒,“大膽,再挑撥趙國臣子關係,小心你的腦袋!”不過言語中的凶狠較之以前差了很多。
“妙妙不想再說什麼了,將軍也看到了趙括現在危險並未除去,既然妙妙答應了將軍明日趙括必然沒事,那麼明日妙妙必定會還將軍一個活蹦亂跳的趙括,趙括是我的朋友,難道將軍真的以為妙妙會將括兒置於死地?為了證明妙妙所言非虛,明日還請將軍自己來看。”說罷,妙妙拂袖而去,去了趙括的房間,此刻她要做的便是將這十日積攢的靈力過度給趙括,便會令他恢複的快速。
這些日她終於有些了解自己的靈力究竟是怎麼回事,靈力並不能決定人的生死,卻可以用靈力來做助力或者交換,比如用十天的靈力過度給正在重傷中的趙括,讓他早日快速的恢複,又或者用靈力將血聚集在一塊帕子上,若是真的死掉了,她即便是有靈力也無能為力。
妙妙走到趙括的床邊,看著一臉蒼白的妙妙心中悲苦,輕輕握了握趙括沒有知覺的手。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括兒,妙妙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隻是妙妙的苦不能言語,也沒有人相信妙妙,妙妙的孩子更是無辜,妙妙不甘,但妙妙是有絕對把握不會是傷害你的姓名才會如此,隻是此舉也讓括兒疼痛了吧,括兒,原諒我。”妙妙輕輕的自言自語像是對著趙括懺悔,說罷妙妙趁著趙括還在昏睡過程中,偷偷的將靈力輸入他的胸內,來化解他胸口受到的傷害,結束了,妙妙臉色也略略變得蒼白,靈力的消耗自然她的身體也要受到些許的損傷,需要調節才可以恢複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