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味道好熟悉,舞兒嘴巴裏嚐著心卻飄向了不知何處,似乎她的早餐經常吃這個,可是她為什麼想不到她的家在哪裏?
吃完一個她的作品,舞兒有些失落,不理會在還爭搶著吃的人們,自己一個人向外走去,轉轉悠悠的不知道在了哪裏,迎麵對上一位美女,那女子冰冷著臉看著她眼睛不眨一下,沒有驚奇沒有欣喜,隻是一味的冷漠。
舞兒站立著不動,看著她,她便如同鬼魅般悄然來到了她的麵前,讓舞兒有些害怕,“你為什麼會回來?”
舞兒打量著麵前的人,還是一樣的令她奇怪,是因為房妙妙?
麵前的女子消瘦的很,似乎因長年影響不良所致,抑或是傷心過度。
舞兒不說話,倒退兩步,這時才發現自己竟然在一片杏花林子裏,無邊無際望不到盡頭,這秦宮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可是越是沒有人越是空曠她便越是害怕,轉身向後跑去,可是她又如同是找不到出口般,怎麼也走不出去。
跑來跑去似乎又回到了原點,那個奇怪的女子站立在原處靜靜的跳舞,她看不懂她在跳什麼舞,隻是覺得在一片白色的花海中有這樣一個不施粉黛的美麗女子翩翩起舞,可是那鮮豔的紅唇欲張欲闔,讓她覺得有些恐怖,跑來跑去竟然逃不離這樣冷豔又奇怪的女人。
不知不覺,天竟然黑了起來,她依然空腹在這個花海中步行,勞累不堪卻又不敢停頓,似乎她的背後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在她的身後追趕。
突然,一頭撞在一個硬硬的牆壁上。
“鬼啊!”
舞兒利索的喊出了內心的恐懼,喊出這個沒有人交她的言語,她自己也嚇了一跳,她骨子裏究竟是什麼?怎麼越來越不了解自己了?
是政。
看著嬴政緊緊的抓住有些因恐懼而顫抖的舞兒,焦急的問,“怎麼了?”
舞兒驚恐的眼睛對上嬴政深潭一般的眼睛,她的心略略的有些安定,可是又有那麼一絲的陌生,她不知道他究竟還有多少秘密瞞著她,而她又究竟是誰。
她的疑慮看在嬴政的眼睛裏,嬴政在心裏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緊緊的將舞兒擁入懷裏,看了看遠方的杏花林,難道還在作祟?當初她那樣選擇就應該知道有這樣的後果,更應該承擔自己的後果。
嬴政背過來,讓舞兒趴在他的背上,背著她慢慢的走出了這一片神秘的杏花林,這一瞬,舞兒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一絲絲的安慰,一絲絲的安全感,合上眼睛慢慢的睡著了。
兩個人一個背影,卻看在了那個紅唇的白衣女子的眼睛裏,女子潮濕的眼睛裏沒有眼淚,消瘦的臉龐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略顯蒼白,片片白色杏林中,唯有那一抹紅唇鮮豔欲滴,異常的醒目,身後是那孤寂的無邊無際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