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珍珍一副悵然若失的模樣,讓一旁目睹了這全部的過程的暮雲,隻覺得是怒火中燒!龍氏這對母女的做派也真是太讓人惡心了!兩家的婚事當初可是魏山當初在全軍將士的麵提出來的。如今卻在宮裏做出如此行徑,真可謂是惡心至極,也不怕最後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暮雲這會兒要不是礙著是在宮裏,真想一個嘴巴子甩給她!什麼人呀!
等出了康定門,前來送行的內侍都回去複命了,暮雲這才冷笑著對龍氏母女倆道:“魏姑娘真是好心機啊!以往我隻瞧著你溫柔靦腆,沒想到這到了皇上麵前卻頗具膽色,真是讓人出乎意料呢!”
梅氏自然也知道他們兩家正在商談婚事,心裏也對龍氏母女倆的做派頗為瞧不上,於是便附和道:“可不是嘛,以往真是瞧了魏姑娘了。”
魏珍珍到底年歲些,被兩人這樣一,瞬間就紅了眼眶。龍氏一看,連忙出來維護道:“兩位夫人這是什麼話?既然定都沒放,就明這親事沒定,我們這麼原也沒有錯啊。兩位都是長輩,何必難為我家女呢?”
梅氏還要再,暮雲卻是懶的理會她們家這副無賴嘴臉,抬頭瞧了一眼四周,高聲回道:“龍恭人這話的,我們可當不起!誰敢為難魏姑娘?貴府千金可是萬歲爺親自誇讚過前程無量的,將來不定就是……我們自然是不敢為難。好了,咱們家裏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在此多做停留了。告辭!”
完拉著梅氏的手就上了自家馬車。
上車之後梅氏猶自還在替溫綏打抱不平,暮雲則是悄悄掀起車簾一角,看到康定門外當值的禁衛軍和一些等候自家主子的下人都在竊竊私語,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既然你們那麼想青雲直上,那我就送你們一程!就看你們又沒有命享了!
單婧妍她是知道的,已經不會被這種事影響。但是其他的主位娘娘和她們的娘家可就不好了,還有那些早就打定主意要進宮的貴女們如果知道有人先她們而行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既然你們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隻是這樣一來,溫綏的處境未免也太尷尬了。
想到這裏,暮雲立馬派廝趕緊去將今日宮裏發生的事告訴了沈溫廷舟。
禁衛軍衙門這邊,魏山正在和幾個同僚商議著等會下了值之後去酒樓喝幾杯。突然就見到溫綏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魏山先是一愣,繼而笑道:“你這子,不好好當值怎的跑這裏來了。”
旁邊幾人自然是知道他們倆饒淵源,不由打趣道:“當值也比不上討好你這未來的嶽丈重要啊!瞧這子還背著包袱,莫不是來給你送禮的?”
誰知溫綏一臉正色的:“恰好幾位大人也在,正好給子做個見證。”他著從袖子裏掏出來一枚玉佩奉上:“這是當日魏將軍將愛女許配給我時所贈的玉佩,如今子交還給魏將軍,自此之後我和魏姑娘男婚女嫁各不相幹。”
聽了這話,魏山臉色大驚,“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其餘眾人也是跟著譴責道:“你子做什麼?定好的婚事怎能輕易反悔?”
溫綏冷笑一聲:“不是子要反悔,是魏姑娘身份高貴,連聖上都魏家姐日後前程不可限量,我一個根基淺薄的大頭兵,怎麼配得上魏家姐!具體的事情魏將軍還是回去問問令夫人和令嬡吧!我還有公務在身,恕不久留了。”完,毫不理會眾饒質問,大步流星的掉頭走了。
魏山正在那裏有些莫名其妙呢,就見外頭進來一個內侍:“魏將軍在嗎?皇上命你即刻進宮覲見。”
聞言,魏山與其他人都麵麵相覷,其中有個心思活絡的,連忙遞了個荷包放在內侍手裏:“敢問公公,不知聖上召見魏將軍有什麼事呢?”
那個內侍滿意於荷包的分量,又覺得魏家眼看著發達在即,笑著:“萬歲爺的心思咱們怎麼曉得?不過咱家估摸著是好事兒。”